,房间霎时陷入一片昏暗。
“嗯?做什么?”程绪言开了手机的手电筒,便看见肖亭已经走到了床前,他坐在床边脱着鞋,刚刚他们接吻的时候直接躺在床上,连鞋子也没脱。
肖亭脱了鞋,那双雪白的袜子在光亮中晃眼,接着他屈身脱了裤子,上了床,炽热的身体贴上了程绪言的,肖亭俯趴在他身上,靠在程绪言怀里,“我不怕疼,我想做。”
肖亭盯着程绪言的眼睛,伸手把他手里的手机关掉,再一次一字一句的说,“我想做。”
程绪言没答应他,这什么也没有,他是真怕肖亭疼,他把人抱自己怀里,扯过被子盖住他腿,“别了,我怕真伤着你。”
肖亭倒是不依,说了声不疼。
他是真不怕疼,毕竟,那些晦暗无光的日子他能撑过来就是靠着忍,他不怕。
但程绪言能不能忍就不知道了。
手机被关后屋里就真的是全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闻到空气中一股泡面的味道,人的一件器官失效后另一件就会变得极具敏感,所以感觉到有手在扒自己裤子的时候,程绪言立马捂住了自己裤子。
“别忍了,绪言,我知道的,你硬了。”肖亭冷不丁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程绪言还真愣了一下,也就给了肖亭脱了他裤子的机会。
肖亭也看不见程绪言的东西到底在哪,只能凭着感觉去触摸,他跪着身子,找到后便伸手握着张开嘴含了进去。
性器硬时蓬勃巨大,他以前的口交都是被迫的从未自己主动过,他的口活也不好,正是因为是被迫的,其实说是口交,不如说是操他的嘴,那无疑是极其痛苦的。
他舔弄着程绪言的性器,清晰的感受着那些狰狞的纹路,之前的几回,就是这东西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嘴巴被撑得大,他舔的用力,次次都到喉口,他看不见程绪言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满意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