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难不成谢惟也来了?

下意识往街道看去,好在校门口人山人海,谢惟应该是看不见我的,我不想让谢惟见到王琴琴,抿唇道,“琴琴,我得走了,我们再联系好吗?”

王琴琴啊了声,“我还想跟你吃饭呢!”

“下次,好吗?”

王琴琴难掩失望,到底答应。

走出两步,我忽而涌起一个念头,又猛然回头,急切道,“琴琴,你能帮我个忙吗?”

她忙不迭点头。

“我是K县人,我外婆也在K县,她叫黄秋梅,你能找人帮我问问她的情况吗?”

我心如鼓擂,不知道为什么会萌生这样的想法。

王琴琴仰着脑袋,“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我又再三嘱咐绝对不能让王生秦知道这件事,她很不解,我跟她勾手指头,“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谁都不能说,无论结果如何,拜托第一时间告诉我。”

王琴琴显然被秘密这两个字击中,她还是小孩子心性,兴奋地点点头,答应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我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捧着王琴琴送我的洋桔梗,我来到街边熟悉的车子前,打开车门,谢惟冷峻的脸钻进我的眼里,我愣了一瞬,他的视线落在我捧着的花束上,眼睛微眯,一把将站着不动的我拉进车里,也不问我花是谁送的,直接丢给了前面的司机,冷声吩咐,“丢掉。”

我不敢反抗,只能看着承载美与真的洋桔梗被司机丢在了路边的垃圾桶里,我握紧了拳,短短的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

继而怀里忽然被塞了一大束花,姹紫嫣红的花束瞬间将车厢点亮,有很多我不懂的种类,想来应当是很名贵的花种,谢惟摸我的脸,“不说点什么?”

我不想要谢惟给的名贵花束,只想要王琴琴送我的洋桔梗,可现实是,我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对谢惟说谢谢。

谢惟不顾司机在场,凑过来亲了我好一会儿,低声说,“不要再闹脾气了。”

仿佛情人的爱哄,我无奈地点头。

他心情很不错的模样,搂着我的肩膀,把我往他怀里带,我只觉得累,太累了,累到我不敢再起丝毫反抗的心思。

也许做一只听话的狗,真的要比张牙舞爪的猫要来得容易。

高考完的那天晚上,我和谢惟做爱了。

我被剥得干干净净放在床上,由于上回谢惟弄伤我,且大腿内侧的伤痕还没有完全好,我对性交打从心里害怕,浑身紧绷地躺着,四肢僵硬,谢惟一靠近,我就抖个不停。

谢惟温热的呼吸都打在我的脸上,他问我,“怕了?”

我咬着牙说不出话。

他伸出湿润的舌头一点点舔我的脸,从我的眉睫舔到嘴唇,像在吃奶油一般,舌尖围绕着我紧抿的唇打转,甜得我唇瓣都湿漉漉的,才用点力撬开我的嘴,将舌尖探进去,他吻技很好,舌尖挑逗着我,含住我的舌头重重吮吸着,在吻我的同时,手来到我的胸口,轻轻揉搓着我的乳头。

我这里被他玩得很敏感,他一碰,就会违背我的意识挺立成一颗饱满的仿佛煮烂了红豆般,谢惟的手指有点凉,碾着我的乳头轻轻旋着,我尾骨微微发麻,舌头被他含住,乳头被他挑弄,到底受不了这双重夹击,身躯渐渐放松了些。

谢惟见我软化,分开我的双腿,我又紧张起来,他掰开我的腿压在胸口处,我就更是慌张得连呼吸都乱了,须臾,就察觉到有轻柔的吻落在我大腿内侧的伤口上,像是野兽给同类疗伤,湿软的舌头从腿跟往上舔弄,舔得红肿的伤痕都是水光,我低头一看,谢惟的眼睛往上瞟,与我对视,带着蛊惑人心一般的魅。

我有点腿软,在我与谢惟的无数次性爱中,谢惟从来都只顾自己,未曾这般对待我,我不想服软,可他这样挑弄,甚至于亲吻我半硬的阴茎,我无法假装全然不在意。

他没有给我口交,只是轻轻吻着我的柱身,只是这样,我的阴茎就颤巍巍地挺起来,他抓着我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