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弄,三两下就让我交代,然后把我的精液涂在穴口处当作润滑。
我尚在高潮的余韵中,他覆上来,把性器顶在我的腿心,一点点往里钻,每钻一寸,我的呼吸就乱一分,直到他完全插进去,我才发出一声低吟,谢惟摆动起来,绵密地亲吻我的身体,“发情的小狗。”
我浑身热得可怕,谢惟动作渐渐大起来,他握着我的脚踝,把我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性器插入抽出都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我感觉自己脸上热热的,谢惟来舔我的泪,终于丢了温柔的假面,发狠地撞我,一下下插到最深处,干涩的穴口被撞得软烂,我五脏六腑都想要移位,薄薄的肚子被顶出一个弧度。
我会被男人操死在床上吗?
在这样荒诞的念头里,听见谢惟说,“我带你出国好不好?”
他全然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急急地堵住我的嘴。
我的痛苦全被他吃进肚子里,好似这样,就能抚平我的伤,就能假装我是甘愿的。
16.
谢惟在着手出国的事情了,我甚至不敢说一句我不想去。
他迫于家族的压力,不得不到国外深造,这对我来说是梦寐以求的机会,谢惟却弃之如敝屣,倘若我是他这样的家世,我又何曾会活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谢惟还是每隔一星期就让我与外婆通电话,我从来没有纠正过外婆对我的称呼,她一直以槐槐叫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近来总是心神难安,哪怕跟外婆讲电话那短短五分钟,我也无法平静下来。
也许是我与外婆分别太多年,我总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有时候我聊起小时候的趣事,外婆都有些茫然的样子,她归结于自己年纪大了记性差,我也不敢往深了想。
总觉得有些事,如果揭去掩盖的面纱,就会露出他丑陋的底子。
这天,我刚和外婆通完电话,谢惟见我情绪低落,捏我的脸,“怎么不开心?”
我抬眼看他,心里的不安愈发浓厚,鼓起勇气说,“谢惟,我跟你去国外,但是......你可不可以让我见一见我外婆?”
谢惟一怔,脸冷下来,“宋槐,你太得寸进尺了。”
我慌张起来,生怕他以后连让我跟外婆通话都不允许,急忙道,“我只是问一问,”声音弱下去,“我已经六年多没有见过外婆了,我好想她。”
谢惟眉头微微拧着,半晌,他的手伸进我衣服里摸了好一会儿,才做出决定一般,说,“等两年后我们从国外回来,我带你见外婆。”
听了他这话,我也顾不得他在我衣服里作祟的手了,到了欣喜若狂的地步,“真的吗,你不骗我?”
谢惟看了我一会儿,难得的露出个笑,“不骗你,你怎么报答我?”
我知道他要什么,很上道地把整个人贴上去,他在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谢惟眼神晦涩地看了我很久,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而是要我做出保证,“说你永远都是主人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