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衬得他肩宽腿长,他其实也才二十岁,即使气质比同龄人成熟,但乍一看,还是能瞧出他身上那种属于年轻人特有的蓬勃的生命力,只是这种过于躁动的气质,在谢家是绝不被允许的,因此造就了谢惟这个矛盾体。
我紧张得连呼吸都停滞,僵硬地站起来,谢惟随意拨了拨头发,冷峻的脸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从上到下打量我,被他一看,我血液都仿佛在逆流。
谢惟朝我走来,我抑制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喉咙像喝了胶水,徐丽让我打招呼的话,我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谢惟比我高半个头,站在我面前,影子把我整个人都笼罩起来,我无处可逃。
他居高临下地瞧我,似是不满意我像个木桩,拿手轻轻地、带点亵玩意味地拍我的右脸颊,恶劣道,“两次见你都不说话,你是哑巴?”
我被他带点寒气的手一碰,猛然打了个抖,怕得狠了,想要说话,只发出难听的单音,“我......”
他微俯身,温热的鼻息都打在我的脸上,像是为了看我能怕成什么样子,他伸出舌头,在我的唇角轻轻舔了下,黏糊糊的,像被蛇爬过。
我吓得汗毛倒立,往后一退,身后是沙发,我直接跌了进去,谢惟顺势把我压在狭小的单人沙发上,掐住我的两颊,冷色的眼闪现出带着侵略性的疯狂,他朝我紧绷的脸上吹了口气,慢条斯理说,“不会说话没关系,挨操的时候会叫就行。”
我察觉到自己的手指因为太过紧张和恐惧而微微痉挛,到了此时,才知道自己面对的究竟是怎样的危险。
我是一只落单的鹿,被捕猎的兽,绞杀在了广袤无垠的草原里。
5.
被谢惟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天花板的吊灯亮得我闭上了眼,我本以为自己可以认命,可带着凉意的手往我衣摆里钻的时候,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我还是挣扎了。
谢惟轻而易举把我压制住,他像猫熟悉猎物的时候,凑过来在我脸上轻轻嗅闻,感受我的战栗,他对我而言与陌生人无异,这样不安全的距离让我感到恐惧,我不敢睁眼,怕看见谢惟狩猎一般的眼神,他的气息热腾腾地呼在我脸上,带着潮气。
有温软的舌在我紧闭的眼皮上舔舐了下,我四肢百骸僵硬得像是被冻进冰库里,动也不能动,在这样的戏耍里,我终于忍不住睁眼,登时撞进谢惟深沉的眼里,吓得我更是连呼吸都屏住。
我实在太怕了,如同被天敌抓住的田鼠,窝在谢惟的身下,缩成一团。
谢惟凉凉的手在我脸上游走,欣赏我的表情,问我,“他们有没有教过你?”
我不懂他的意思,僵硬地晃了晃脑袋,谢惟的手指来到我的唇边,暧昧地摩挲我的唇瓣,继而俯身亲了上来。
他的吻与他冷峻的外表不同,带着火山爆发一般的热意,软热的舌强势地挤进我的口腔里,我避之不及,舌尖与他的触碰,很奇妙的感觉,他不顾我的恐惧,软舌在我嘴里搅弄着,我越是躲,他就越是追逐,我呜呜叫着想要把他的舌头推出去,他反而将我的舌含住,很重地一下一下地吃着,我被他这样情色的动作吓得六神无主,眼尾潮湿,很快就要哭出来。
与情人湿吻是浪漫,可与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舌吻,却只有无边的陌生感与畏惧,我被他亲得呼吸不过来,他似乎极为热衷接吻,亲了好半天才啵的一声松开我的唇,我双唇发麻,想必是被他亲得肿起来了,他很满意地看着我的唇瓣,轻轻地笑了,哑声说,“原来槐花是甜的。”
我眼睛一眨,有热泪滚滚落下来。
谢惟慢条斯理地像拆礼物一般脱我的衣服,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无处遁形,他脱了我的上衣后,我再也忍不住地,双手挡在他的胸口处,求他,“可不可以不要......”
我因他方才极具迷惑性,甚至称得上是温柔的举动而升起些许希冀,隔着水雾看他,他皱眉看我哭,啧了声,突然发狠一把拽下我的裤子,继而双腿强势地挤进我的腿间,让我的腿往两边分开,我下意识地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