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被咬得红肿的乳头,拿手卡住我的脖子,命令我,“自己扶着腿,不然把你奶头咬下来。”

我震惊地看着他用这样一张冷峻的脸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他见我没有动作,竟真的又去咬我的乳头,尖牙嵌入乳珠使劲往外拉,尖锐的痛感袭来,我毫不怀疑他真的能硬生生把我的乳头咬下来,恐惧让我妥协,我哭喊着,“我做,你别咬。”

谢惟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我备受折磨的乳,被他啃咬的左侧乳尖已经高高翘起,跟另外一侧形成鲜明对比,他的手拍拍我的大腿根,示意我动作快一些。

我心如死灰,闭着眼,慢慢地抬起头,拿手扶住了腿弯,像是手术台上一只待宰的青蛙一般,向谢惟露出我柔软的肚皮,我能感受到谢惟炙热的目光落在我的下身,扶着腿弯的手用力得将我的腿肉都掐出一片红来。

听见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我不敢睁眼,怕一看见就想逃,心里却在无限呐喊着逃离。

谢惟再覆上来时没有了衣物的阻隔,他的身体很热,贴上来时我猛然打了个颤,有带着薄茧的手抚摸我的大腿根,继而来到我难以启齿的地方,我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眼,谢惟戏谑地看着我,伸出一指,当着我的面围着我下身打转,时不时戳一下,我眼泪流个不停,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谢惟很不满意我的反应,竟然一把抓住我的性器,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我极少自渎,更别说有别人碰我这地方,惊得就要松手去推,可谢惟按住我的胸口,威胁道,“敢动就把它扯掉。”

他力度很大,我生怕他真的会那么做了,依旧掰着腿供他亵玩,可谢惟弄了很久,我都没有反应,他微眯眼,拿手拍了下我的性器,我疼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他嗤笑道,“你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吗,硬不起来?”

比起被拍打的痛,这样被羞辱更令我难堪,被恐惧裹挟的我,别说有反应,不尖叫着反抗就已经是我的极限。

我看见了谢惟的性器,像他的性格,很傲人,高昂着脑袋从浓密的毛发里探出头来,龟头饱满,亮晶晶的,继而抵在了我的穴口处,随意地摩擦了两下,热热的,黏糊糊的,像一尾有温度的蛇。

我扶着腿,仿佛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鞭挞,他挤了一堆冰凉的润滑剂到我的穴口,不怎么温柔地拿手指戳着,细长的手指带来的异物感已经很强,我无法想象谢惟的性器进入我 体内会是一种这样可怖的感觉,不禁哭出声来。

谢惟极其不耐烦地掐住我的两颊,他英挺的眉皱起来,恶狠狠地问我,“哭什么,再哭就把你送回去。”

他一定知道如果他不要我,我会面临怎样的境地。

王生秦和徐丽一定会勃然大怒,把我送给那肥头大耳的卢老板当玩物。

同样是给人当玩物,谢惟的条件显然已经到了天花板的地步,我没敢忘要让谢惟满意的话,因此从走进这间房开始,我的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现在他问我为什么哭,我自然也不能功亏一篑惹得他不满。

所以我口是心非地哭着回,“是因为太开心,才哭的。”

谢惟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但确实是被我取悦了,他喘着沉沉的呼吸,眼睛里的色泽越深了,他摸我湿漉漉的脸,因为兴奋,五官微微扭曲,“给男人操,你很开心?”

我答不上来。

他也不等我回答,趁着我晃神的一瞬,滚烫粗长的性器狠狠地插进我的体内,我猛然瞪大了眼,强烈的疼痛把我吞没,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疯狂蹬着腿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哭喊声。

我越哭,谢惟肏得越狠,他按着我的腿往两边掰,重重地插进来又大力地抽出去,很是粗暴地玩我,肉与肉撞在一起,响个不停,夹杂着润滑液被捣弄的水声,以及我的哭声。

这场性事对谢惟而言是一场不怎么需要费力气的征服游戏,于我而言却是漫长的噩梦,无论我如何求饶,谢惟都仿若未闻,用了很多姿势弄我,我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仿佛要移位,到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