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不肯放过我,食指探进我的嘴里搅动,在他的作弄下,有黏糊糊的口水从我嘴里漫出来,他抚摸我的背,又问,“跟王生秦打电话?”

他似乎非常厌恶我跟王生秦还有联系,那样似乎坐实我是个婊子,而他喜欢操一个婊子的事实,我即使怕得厉害,但想到王生秦骗我,心头悲痛,堆积三个月的委屈使得我泪流满面,我含糊地解释,“我想跟我外婆打电话。”

谢惟没听清,凑近了点,把手从我嘴里抽出来,同时不耐道,“什么,大点声。”

我痛哭起来,“我想见我外婆,我想跟我外婆说话。”

谢惟有些不明所以,半天才把我翻过身,他果然是很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你外婆在王生秦手里?”

我忙不迭点头。

他墨色的瞳孔盯着我,手指在我满是泪水的脸上游走,沾了一手湿润,忽而轻轻笑起来,他笑得很开心的样子,我被他吓得不轻,以为他精神病犯了,哭也不敢哭,怯怯地看着他,谢惟俯身下来,黏糊糊地亲我脸上的热泪,“所以你不是自愿跟男人上床,你是为了外婆?”

我哭得噎了下,还是点头。

谢惟更高兴了,因我不是主动做婊子,而是被动做婊子,但很快的,他又纠结起来,冷峻的脸结霜般,“所以没有你外婆,你就会跑得远远的,是吗?”

我想点头,却不敢,吸着鼻子没有回答。

谢惟有点焦躁,手在我脸上摸来磨去,我知道他这种患有精神类疾病的人,多半占有欲都极强,想来他是把我当成他的所有物,一旦我萌发忤逆他的心思,他就会发疯,为了防止他发疯,我不得不主动讨好地把脸颊贴在他的手上,甚至是侧过脸去,伸出一小截舌头轻轻舔了下他的掌心。

他果然被我讨好,喉结滚动,大力地揉搓我的身体,像天神诱导凡人开启潘多拉魔盒般,低低说,“为什么不求我呢?”

我愣住,简直是醍醐灌顶,谢家势力比王家大得多,我现在被送给了谢惟,反正都是求,求王生秦无果,为什么不能求谢惟呢?

我想我的神情一定很渴望,我抓住谢惟在我身上作乱的手,急切道,“我求你,谢惟,求你,让你见我外婆,”又怕我的要求太过分,连忙说,“照片也行,打个电话也好,都可以的,求你,谢惟。”

为了控制住我,我已经一年多没有联系上外婆了,虽然王生秦再三跟我保证他给外婆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可太久的失联,让我心里空落落的,我想知道外婆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再长出白头发,我甚至不知道外婆现在长什么模样,只有久远的影子供我回忆。

谢惟被我这模样取悦,他把我带着坐起来,当着我的面解开了裤子,释放出已经半硬的性器,他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脑袋,扶着性器,用濡湿的前端蹭了蹭我的唇,说,“舔,舔射了就让你跟外婆打电话。”

这三个月,谢惟不是没有尝试过让我给他口交,可我每次都抗拒得厉害,他不耐烦了就轻轻扇我的脸,让我吐出来,然后比往常更用力地插进我的身体里。

我愣了一瞬,带着男性麝香气息的性器就在我的眼前,太大了,以至于我心生怯意,可是想到外婆,我什么都能做,让我当个婊子我也愿意。

我忍着羞耻,抬眼看谢惟,并张开双唇,将前端含了进去。

谢惟瞬间就硬得厉害,他鼓励般地拍拍我的脸,“全部吞进去,敢拿牙齿碰到我,你知道后果。”

我眼里还有泪,隔着水雾,看不起谢惟的表情,这样让我好受些,于是依照谢惟的话,努力张大嘴,一寸寸把谢惟的性器吞进嘴里,我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鼻尖全是谢惟的味道,尽管如此,我也只是吞进了一半就再也不能动作,我尝到了谢惟前端沁出来的粘液,粘在我的舌尖,味道带点腥气,我有点想吐,呜呜叫着,想跟谢惟说我实在吞不下去了。

谢惟没有马上为难我,他呼吸沉重,像个最耐心的老师,“从下往上舔。”

我不得不伸手扶着谢惟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