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烫的我一抖,从谢惟的性器一点点往上舔,我甚至能通过舌尖感受到盘旋在谢惟粗大性器上的青筋,我闭着眼,又含住谢惟的顶端吮吸着,我实在像个淫荡的男妓,努力做出迷离的表情,好让谢惟对我再满意些。
我听见谢惟咽口水的声音,张开眼,水雾迷蒙地看他,然后又一点点吃他的性器,依旧只是吃进了一半,我正想退出来,谢惟却残忍一笑,按着我的脑袋,狠狠往里撞,性器直接捅进了我的喉管,我条件反射挣扎,喉管下意识收缩让谢惟爽到了极点,我的脸埋在他浓密的毛发里,他不管不顾地把我的嘴当成肉壶一般,大力地操干起来。
我被他弄得口水泪水糊了一脸,喉管尝到了点点血腥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死时,谢惟动作一顿,我瞪大了眼,下一刻,就有粘稠的液体一股股射进我的嘴里,我疯狂扭动起来,谢惟用力按着我的脑袋,直到射精完毕,才大发慈悲地松手,一部分精液来不及吐出来,全吃进了肚子里。
我咳嗽个不停,把谢惟的精液吐出来一点,谢惟很不满,从我脸上沾了一点,递到我嘴边,阴沉地看着我,“吃掉。”
我哭得厉害,却还是依照他的话做了,张嘴把他手指上的精液舔进胃里。
谢惟扒了我的裤子,按着我在床上又做了两回,精液全射进我的肚子里,他像吃饱餍足的兽,在我耳边低低地笑,“宋槐,明天就让你跟外婆打电话。”
我闭了闭眼,累得不愿再动,听见他的话,抽噎个不停。
谢惟亲亲密密地吻我的脸,我已经无力与他纠缠。
我在心里暗暗唾骂自己的下贱,谢惟稍稍给我一点恩惠,我竟然生出了一种扭曲的快乐,我想,我可能也疯了。
9.
我的喉咙因为昨晚的口交伤到了,连咽口水都觉得困难,更别说说话和吃饭,所以一整天都怕接通外婆的电话后,外婆会听出我声音的异常。
可这是来之不易的机会,我绝不会放过,这种忐忑持续到了晚上,我听见大门有声响,按捺住自己冲下去问谢惟的冲动,尽量平静地走出房门,走到楼梯口,努力对谢惟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谢惟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他这人最是喜怒无常,我生怕他反悔,笑容又谄媚地扩大了几分,他大步流星上楼,见到我的表情,厌恶地皱了下眉,“别这样笑,很难看。”
我倒不在意他会嫌我难看,只担心他会因此迁怒,于是连忙收了笑容。
“答应你的事我就不会反悔,去你房间。”
我像是被菩萨洒到甘露的幸运之人,简直是欣喜若狂,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希望回到那个充满我不堪一面的房间。
一进去,谢惟就拿出自己的手机,随意按了几下再交给我。
我仿佛在做梦,手机拿在手里都在发抖,看着电话正在接通的画面,因为太过兴奋和紧张嘴里分泌出口水,又立马让我想到自己沙哑得不能听的声音,忍着痛咳了两声。
电话通了,那头沉默了几秒,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槐槐,是你吗?”
一年多没有与外婆联系,我对外婆的声音已经有些陌生,可此时听见那头慈祥的语气,我的眼眶刷地一下滚烫,我死死捏着手机,哽咽道,“外婆......”
声音沙哑,像是吃了一嘴的沙,我难堪至极。
“槐槐吃过饭了没有?”
我忙不迭点头,“吃了,外婆,你呢,你好吗?”
喉咙实在太疼,我根本说不了连贯的话,只能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
“外婆吃了,你在大城市要好好读书,听见没有?”
“我听见,听见。”我再压抑不住汹涌的酸涩,如果外婆知道,他疼爱的孙子在大城市做别人床上的玩物,该有多么痛心?
外婆又说让我要听话,不要惹麻烦,说自己有人照顾,一切都很好。
听见外婆好,我这些年受的委屈好些也都值得了,我咽下眼泪,“外婆,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