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泓你知道吗?当时父皇看我的眼神是厌恶的,就像是看着不干净的东西。”皇甫烟一手拿着酒杯撑着桌面,另一支手在那摆手。
“他宠了我六年,我风光了六年,突然间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她的女儿,你让我如何能接受,不仅如此,他的宠爱说收回就收回,他与母后之间的事与我何干,我何其无辜,要我去偿还,凭什么?”皇甫烟放下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将桌上的东西甩下地面,蹲下身,双手掩面哭泣。
“公主是想要再次得到皇上的宠爱,首先要知道皇上与你先皇后之间的事。”白泓说道。
“他们之间的事儿?我母后都役了六年了,父皇更本不可能告诉我。”
“六年前先皇后离世,宪国当时的太子,现在的皇上不远万里的来储国吊念先皇后。”
“没错,宪国皇上一定知道,一定知道。”说完皇甫烟卷着腿睡倒在地上。
之前有人议论当时的皇甫铭与先皇后及宪国皇上之间的感情闹的沸沸扬扬,只是事出之后,两国全力压制,这才停止。
白泓目光有些同情的看着皇甫烟,随后命人将皇甫烟带回寝殿。
白泓在圣旨达到公主府的时候就已经以小厮的名义来到无忧宫。
翌日
和政的热症已好了许多,馥隐看完了和政,就让和政将昨日那女子唤来,和政应了声好,出去将门关上,馥隐在房内将衣物褪下,褪至腰间,面朝下的躺在床上,门再次打开,发出‘咿呀’的声音,馥隐转身问道:“今日怎的……”那么快三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和政踏着稳健的步伐朝自己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