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初衷。
原丛荆曾经是她可以倾注情感的对象,此时此刻,觉察出男人同样的情绪,她心脏犹如被钝重的滚轮碾压。
这?感受并不痛,但却像剪断了多年留蓄的长发,你会知道,身体的一部分,已经离你远去,某种?意义也在流失。
耳旁,响起提示登机的广播音。
尹棘撂下书本,小声说:“我该走?了。”
“先别动。”男人宽大的掌心,忽然覆在她的手背,触感温热又?干燥,这?是他们和好后,他第二次触碰她的手,但这?次的动作?,莫名透着浓浓的占据意味。
尹棘没挣开?他,身体也像被他从后背覆住,大脑有轻微的轰麻感,她努力?调节起呼吸的频率,不想让他看出异样。
原丛荆却突然靠近她,骨感分明的右手,不知捏着什?么,凑近她耳垂,嗓音低沉地问:“尹棘,你知道,婚姻意味着什?么吗?”
软肉上,那个小小的孔眼,似乎被冰凉的银针堵住,她顺势摸了摸原丛荆为她戴上的耳饰,不解地问:“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男人漆黑的瞳孔,流露出浅淡的倔强感,盯住她的眼睛,说道,“在某些时刻,你有权利决定我的生死。”
尹棘无措地看向他。
知道原丛荆指的是,她是可以签手术同意书的家属,后半句话,他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