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那里听过类似的话语,再次听见时依然会觉得心痛。

“在这件事上我是卑鄙的,”他声音不复平常的舒缓温和,有几不可察的颤抖,“后来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南栖在伦敦自殺未遂,他只能陪着她,其实那时南栖出院后他是想赶回国找你的,但是他落下了太多课业,我逼他回美国,以再不让你们见面为恐吓的理由。”

“我很对不起他,也很对不起你,一段真挚的感情是最难得的东西,失去一段感情是最痛苦的事情,我经历过,所以我非常能够感同身受。”

男人直起身看她,眉心微敛。

“我不知道你们俩现在的关系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原谅我和他,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试试重新继续这段感情吧。

“或许这会让你很惊讶,但我真的非常感谢你。周翊然在他外公去世后心里状况很不稳定,心思敏感脆弱,即使当时他外表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状态非常差。

“后来有所改善,是因为遇见你。

“我作为一个父亲是失职的,我并没有很关注他的心理,很多时候往往对他有高要求却没有关心他的想法,当时却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其实以他当时的状态,如果没有遇见你的话情况应该会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