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觉她的思绪,梁景明还以为她在闹着玩。
明知故问,笑容舒展,是令她心疼到恼怒的认真:“为什么不能看?”
“我说不能看就不能看!”
万姿真爆发了,直接坐在他腿上,右脚踏在他肩头,八厘米高跟顷刻陷入皮肉。
梁景明怔住。
无关高跟鞋,也无关丝丝溢出的疼。
他下身才是重点,几乎硬得发痛。
万姿没有穿内裤。
柔软至极的穴,直接吮着他的腿根。实在是太湿太热了,他几乎能描摹出那处的隐秘形状。
已经能感觉到,她会流下花朵般的水渍。
与他的性器近在咫尺。
“我让你硬了吗?”
然而万姿一脸坦然乃至严肃,仿佛情动的人不是她。
打开早就收拾出来的爱马仕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根舞步鞭。
这是她很早之前,为了买包配货买的。她又不骑马,以为一辈子用不上。
但她忘了,不是马才需要鞭打。
鞭子,也可以抽人。
慢慢抬起手,她心满意足地目睹,梁景明一脸呆滞,笑容消失。
高马尾,舞步鞭,皮风衣,铆钉鞋,她微眯起杏眼,仿若令人恐惧的美貌邪神。
扁头鞭尾伸向他的下体,闹着玩般与巨蟒盘旋搅弄。
直至他眼角沁出微红,高举的手紧握成拳,小腹不断起伏,气息粗重而紊乱
然后她找到他的敏感带,平时做爱她舔那里,一舔他就控制不住,紧连肉棒的紧实小腹。
猝不及防,轻击上去。
“梁景明,你很不乖哦。”
谁准你湿了?(微H)
谁准你湿了?(微H)
“嗯……”
痛感在小腹飞速碾过,燎起难忍的燥热。长…腿`老阿]姨,追…雯
明明是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可当皮鞭抽来时,梁景明真如被惩罚的小动物般,喉间渗出点点呜咽。
长睫毛蓄满汗水,仿佛眼泪。眸光也是湿的,他却轻笑起来。
乞怜一样仰头看她,委屈交缠着无奈。
“我哪里不乖了。”
“你哪里乖了?”
他一脸纯良无辜,望得万姿心颤。
但一想到他顶着这张脸骗她,怒火又蹭地濒临爆表。
舞步鞭再度扬起,但这次往更深处探,灵蛇般潜入裤子轻捅慢挑,似挑衅似舔舐。
“怎么又大了?”
施施然的语气,甚至掺点了漠然。万姿的动作却是顽劣恶童专属,解开他的腰带向下一扯,让束缚的巨兽完全展露,早就是欲盖弥彰的昂扬姿态。
平角内裤鼓胀成雄伟风帆,而最高处的桅杆已沁成深色。
“谁准你湿了?”
故意加重尾音,万姿就是要看梁景明此刻脆弱的容颜。
情欲杂糅羞耻占据着神志,咬紧牙关下颔线绷得笔直,倔强盯着她不说话,可每个毛孔都在求她。
他越饥渴难耐,她越要慢慢来。
“这么快就受不了?年轻就是敏感。”
整个人伏到他身上,她轻轻舔他的耳垂。湿软舌尖再向前走,挟带勾魂冷香,送入那敏感耳道,引得他欲罢不能地颤。
边说边拉开内裤,皮鞭在其中摸索,绕着粗硕茎身一圈圈缠,仿佛搭建多米诺骨牌般不厌其烦。
最后再用力一拉,逼出他一声低喘。
“竟然湿成这样……”
捏住梁景明的下巴笑,万姿为他擦去点点汗渍,怜爱又温柔。
可手间力道,却一点也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