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眼里泛起红痕,仿佛有明亮月色,破碎在了那儿。

她终于放手,抽出那条鞭子。哑光皮质入水般有了反光,于是她向他脸上抹去。

甚至细长指尖还蘸了一点,送入自己的檀口里

“你看看你,流得我满鞭子都是。”

她太知道如何加上一摞干柴,助燃他的欲望烈火。

铮然声激烈不绝,高举的手试图挣开,却只拖曳着越收越紧的皮带,用力撞击在床柱上,像是一次次徒劳的反抗。

被束缚得无法动弹的,是他;可忍不住开口要求的,也是他。

“过来。”

“你叫我过来?你又动不了我凭什么听你的?”

轻轻一笑,万姿从梁景明身上起来。

不管他简直要把床柱连根拔起,更不管几乎要被他的目光洞穿。

她只是双手抱肩,居高临下流连着他。伸出一只修长白足,用高跟鞋点弄着他梆硬处

“想要吗?”

“想要插我吗?”

“想要的话,就求我。”

对峙般与他对视着,万姿仿佛在驯一只兽。

本来只想让梁景明吃点苦头,却不由自主沉溺戏中。

她听说过那个传闻,如果和老虎四目相接,加之它处于发情期,就直接等于自杀。

可她骨子里,热爱这种爱意交织暴戾的感觉。情愿以身试险,把他逼到极限。

梁景明太温柔,太腼腆,太忍让,太逆来顺受。她想把他翻转过来,看看他的B面。

就一次,就这一次,她要他疯狂,要他有血性,要他不顾一切。

要他主动开口,去渴求什么。

“用嘴巴说。”

只看见梁景明恳求般点头,万姿面无表情。手在臂肩收得更紧,她在心里默数着数。

何尝没有瞥到他如鲠在喉,高举着手攥成拳头,但她强自要狠下心肠,目的是要见证他失控。

三。二。一。

“我……”

时间到。

就在梁景明艰难启齿时,万姿意兴阑珊地转头。

“肚子饿了,我要吃蛋糕。”

锯齿状切刀均匀落下,把浅金色的香槟千层蛋糕一分为八。

盛出一小块,她甚至连叉子都不想拿,像只慵懒又贪嘴的小布偶猫,直接用食指挖着尝。

饼皮焦香化解了香槟的酸,却不失凛冽。两种苦味争锋向前,最终被香醇的奶油消解。

她尝到酸涩时,眉梢会泛起微澜般拧,而回味甘甜,就会情不自禁漾起淡笑。

低头继续挖着蛋糕,一点碎发跃出马尾,打着漂亮弧线,落在她的挺翘鼻尖。

吃蛋糕的万姿,和梁景明脑中之景一模一样。

可几个小时前在Lady ? M付账,他根本想象不到

她会在他身上吃。

不仅吃,她还边吃边玩。

从锁骨胸膛到小腹下端,在他如大理石般光洁的皮肤上,她用蛋糕碎末铺出一条香甜小径。

一点点舔舐下去,她塌腰撅臀越埋越低,平角内裤早已被她扒掉,经脉鼓胀的茎身掌握在她手心。

开车换挡一样,上下摸索着感受肌理,然后好奇又恣意地,前后摇一摇。

“别……”

等他冰火交煎到了极点时,万姿甜腻的鼻息已喷在他的耻毛。

可最令他抓挠心肝的是,她并没有吃下去。

刻意绕开了那里又抬头,含了一口蛋糕与他深吻。

奶与蜜的交融滋味绝妙,但比不上她又玩花样,骑马般跨坐在他身上,呢喃着驾驭他,赤裸潮腻的性器模仿交合姿势,钻木取火般一下下撞

“想做吗?那就开口说。”

“求我,哭着求我,说想插我。”

“说想弄脏我玷污我,想把我操到求饶,想射在我身上每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