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弃,污言秽语,她拒绝不了这般粗暴快感,就像她拒绝不了他那被欲念裹挟的柔情,猛咬住他的肩头,微咸薄汗消融在口中,伴随捣浆般的闷响,令人脸红心跳

“好喜欢……唔……好喜欢老公……”

他任她咬,任她呻吟缠绕周身,任她的水晶指甲在脊背勾划红痕。掠夺是相互的,大掌碾转着下移,托住她满满一捧桃臀,雪肉从他指缝变形溢出,他被刺激得越发狠了,加倍高速地起起伏伏,把那幽秘腿心分得更开,快得简直连囊袋都要猛塞进来

“啊啊啊……!”

“喜欢被老公掐着屁股……”

每一次拍击,都抖出万姿更黏腻的齿音。

似乎神经紊乱出了错觉,被掌控的臀部又热又冷,有他滚烫纵横的指印,更有她自己动情湿滑的体液,不知羞地淌在股间。嫩穴则是最丰沛最无辜的泉,引诱着柱身完全覆没,内里褶皱几乎是争先恐后地拥上来,层层吮咬舔舐着浮凸筋脉,转瞬又被伞状铃口重重碾过……

然后,他停住了。

仿佛色情到极致的木塞,偏偏堵在最深之处。充实感铺天盖地而来,她像在笑,又像在哭,无法抑制地剧烈收缩,夹着他的柱头一颤一颤。

闭了闭眼睛,显然也克制到了极点,他在欲海中艰难抬头。身躯尽是汗意,粗重又缓慢地呼吸。

然而,他神色已变得警觉起来,抬手轻掩上她的嘴,即便五指也在不易察觉地抖。

“等等,好像有人。”

谁都没有说话,动静渐渐从四面浮出。

波涛,海风,身下秋千摇晃,的确还夹杂着细碎人声。有男有女,在聊天在走路,隐约来自并排另一个,也带室外海滩的套房。

距离仅仅一墙之隔,但万姿一点都不在乎。

此时此刻,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

梁景明的掌很大,能遮住她大半张脸。露出来的杏眼承接月色,显得格外透亮。

近乎某种妖冶的光。

他看着四周,而她看着他。

如果她的眼神是蜜,那他要么甘之如饴,要么被闷到溺亡。

性爱是令人忘却现实的,除非停下。

所有感觉又涌上来了,这几天以来,她一直在观察他,揣度他,假设他,爱他又恨他,不知他惯有的温柔体贴是真是假,只知道内心被各种情绪冰火交煎,围困成兽,人就要疯了,亟需宣泄的出口。

野性在反刍酒精,现在行事全凭醉意。她死死盯牢他,腔内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豢养着受虐狂和施虐狂,想被他野蛮蹂躏,又想用力扇他耳光

“啪。”

“有人又怎样。”

没有动手,万姿只是拔出他的分身。继而又握住,拉着梁景明从秋千滑落,她仍盘踞其上,像条瑰丽毒蛇,用黏糊糊的信子抽着他掌心。

不仅舔,她还含住他的指头,折磨般拖拉地进进出出。舌尖填实每一处纹路,可不会有什么液体,比她上抬的眼眸更湿。

“我都不害怕,你他妈害怕什么。”

“不过就是被别人看见,我在操你么。”

瞳仁骤然一凝,梁景明吐不出一个字。

他总是这样,就像头倒霉的野兽,每次拖同一只猎物回巢,每次都猝不及防被一口反咬。

她也总是这样,顶着一张极精致的脸,偏要肆无忌惮说那些话。杀人不见血地,勾出他最本性的劣。

“那你以后看见我被别的男人操,你要怎么办呢?嗯?”

他越是僵硬,她越是步步紧逼。双手逡巡在他的胸膛,腰际,小腹,最后是仍然兴奋的柱身。

抽雪茄般夹着,让敏感马眼贴住软穴。

让情液抢先一步,细碎地湿吻。群ⅡⅢ!绫溜九{ⅡⅢ九.溜

“他什么都穿着,我什么都没穿,只能像狗似的,跪在他面前。你和他一样,都想我慢慢把腿张开。”

话语是一个个烟圈,明晃晃地吐在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