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脸上。

背景回荡着,铃口刮蹭腿缝的似水响动。

一推。一挤。

但万姿不让他进。

胸臆间有热气上燎,是妒火亦是欲火,他想堵住她的嘴,却被她偏头一避。

魅惑致命而漫不经心,细长手指箍在那铃口沟壑,缓慢得与声线同频,肆意得近似一种酷刑。

她一分分用力,也一分分收紧。

“可等我真张开腿了,你难受得看不下去,但再闭着眼,又能怎么样呢。”

“你都能听见我在尖叫,还有皮肉相撞的声音。你知道那个男人把我操得很爽,就像每一次你操我一样。”

“你听见我哭着求他,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但你知道我很享受,我想要他,我想要他这么对我,我想被他操得合不起来。”

“于是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看着我浑身颤抖,看着我被他射在”

“不行。”

仿佛琴弦震荡到了极点,最后于狂乱中尽数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