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让她印象深刻。
苏时复帮她谢容九。
听说容九因此获益良多。
但她,还是不能攻击他尚未彻底痊愈的手。
就在江慈快要自我唾弃时——
“江慈?”
苏时复不太确定的声音入耳。
江慈全身一震。
骤然清醒。
她离席许久,容九紧随而上。
他们一起消失,苏时复知道容九是她初恋,会怀疑是正常的。
苏时复在意她,她高兴;
可现在她下身赤裸,容九指尖已经拨开她的内裤,薄唇无所畏惧,贴吻她私处。
江慈忍住喘息,双腿缠住他脖子,宁愿他继续探出舌头搅弄她敏感点,也不愿他发出声音。
“你在吗?很不舒服?”
她意乱几秒,苏时复担心,又问。
“在!……”
她想顺着苏时复的话说难受,争取几分钟时间,容九却坏心眼地舔吸她此刻格外敏感的阴唇,不知道哪只手的哪根手指,原本在湿濡穴口绕圈试探,专挑她说话的瞬间,指节没入。
她非常紧张,肉壁狠狠裹吸入侵物,试图阻止。
他兴致更浓,势要做给苏时复听,用了蛮力,“噗叽”一声,长指重重撞开她收缩的软肉,直通深处。
又被吸咬敏感点,又被手指破开久不承欢的甬道。
江慈用尽全力咬住下唇,才没在回应苏时复时,发出不该有的暧昧喘息。
她眼眸蒙雾,愤怒瞪他。
可他埋在他腿间,只留给她情色耸动的头颅。
“请问,有其他人吗?”
苏时复低冷的话语再次回荡。
是他的催情剂,
她的催命符。
无人回应。
她也被忽而凶猛的高潮覆灭,根本不敢开口。
“嘎吱——”
没听到其他女人的声音,苏时复推开女洗手间的门。
轻微的声响,彻底击垮江慈最后的防线。
喷水后的穴肉疲倦,却因为紧紧收缩,裹住他插进的两根手指。
她立刻看向门板下方。
门缝很细。
也许,苏时复不弯腰,看不到容九明显有别于她的皮鞋。
这一举措,也令她看清自己全身潮红,锁骨遍布深浅不一的粉红草莓,双乳颤颤巍巍,快要挣脱松垮的胸衣。
听到苏时复声音时,她无法阻止容九唇舌和手指,祈祷容九安静,忍住呻吟,选择欺瞒。
是她危急时分,做出的最本能的反应。
但她有想过求助苏时复,苏时复救得了或救不了她,至少完全目睹奸情现场,再考虑要不要和她继续婚姻。
可她看到自己淫荡的现状,完全扼杀这个念头。
“江慈?”
苏时复这次试探的问句,仿佛近在咫尺。
“我还好……”江慈吸气,与他试图抽插的两根手指较劲,“可能吃坏了。你别……担心。”
苏时复说:“你听起来确实不舒服。实在不行就去医院。厉老找我,我必须去趟研究院。我接完电话回包厢没看见容九,我跟桑晚解释的。”
他说话时,容九拔出湿淋淋的手指,释放硬烫的性器,无缝衔接,加上他扩张足够,直接捅进尚未闭合的小穴。
她屏息,将他狰狞的凶兽卡在浅浅的穴口。
他直起腰饶有兴致与她对视,黑眸映着灯火和她,竟有几分温存。
事实是,他看似慈悲,稍稍撤出性器,在她松劲时,又无情地狠狠捅进。
几个来回,她泄了力道,他整根埋进。
“噗叽——”
深插发出激荡水声。
正好苏时复说完。
她紧咬唇瓣,压下骤然的快感。
大概是他们十年没做,他时,她感觉彻底被撑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