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换他纵容她。
——等风波结束。
吸空右乳,他吐出湿润的乳粒,指腹碾磨,随即沿着乳晕打转,有意要她左乳难受,涨出汩汩奶水。
“容九?”
乳尖被玩弄的感觉太过真实,江慈几次醒在梦里,终于彻底醒了,茫然地看着他。
她大脑一片空白,最先感受到胸部和私处的疼痛。
容九握住她左手,折在床头,低头叼住被奶汁浸透的红肿奶头,用行动回答她。
他全裸。
她亦是。
他双膝顶在他腿侧吸奶的,粗长滚烫的阴茎,时不时摩擦她的腿心。
穴口流精的感觉,同样慢慢清晰。
江慈全都记起来了。
昨天,如果容九没有囚禁她、没日没夜地侵犯她,那应该是昨天,她跟苏时复坦白,她在为初恋容九工作。
她没明说,可苏时复那么聪明,肯定知道她起初隐瞒的原因。
苏时复没有生气,也允许她继续做这个所谓“市长秘书”,只要她婚内别跟容九发生关系。
监听的容九,当晚在包厢,跟她进女厕隔间,用强。
若非苏时复临时有事,容九会出当苏时复的面睡她。
后来她好像……断片了。
她磨了磨腿心,堵在穴内的精液流出,好像……他射了没多久。
要么是隔间逼仄,他为插进去特别粗暴;要么趁她“昏睡”,他很久不做,比较凶残。
下身的疼,也让她无法自欺欺人:容九就是跟她性交,再在她阴道射精。
江慈挣了挣手腕,发现被银手铐束缚并不惊讶,出奇平静,“容九,你是不是让苏时复过来了?”
容九正好吸吮干净左乳的奶水,舌头抵出奶头,嬉戏缠闹。
突兀响起的门铃声,代替江慈回答。
容九翻出三个手铐,分别铐住她左手和双腿,她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谁进门,就能看清她事后淫荡的模样。
想到那个人是苏时复。
江慈极力冷静,却还是红了眼眶。
容九铁了心要断她念想,随手套件睡裤,走出卧室。
他一开门,苏时复一拳就砸在他右脸。
他挨得结结实实,后退两步,站直,看向面色如墨的苏时复,笑了笑,“一拳,换你老婆,值了。”
“江慈在哪。”苏时复没接容九话茬,语气低沉,风雨欲来。
容九侧身,笑意慵懒,“跟我来。”
在苏时复眼里,容九前所未有的碍眼。
他忽然想起,除夕夜这只狗好端端跑他老家。如今细想,他连夜赶回陪江慈过年,江慈的快乐,似乎掺杂慌乱。
或许,她莫名而忐忑地跟他说不舒服,也跟容九有关。
记忆就是如此神奇。
当容九觊觎江慈成了不可逃避的事实,苏时复回看江慈种种反应,能抓到一些蛛丝马迹。
可惜迟了。
他走进容九卧室,亲眼所见的江慈,浑身遍布指痕,吻痕、咬痕,还有撞击留下的淤青,被迫分开的双腿,完全暴露流出精液的湿红穴口。
“江慈。”苏时复低声喊她。
听到苏时复沙哑的声音,江慈的屈辱感攀升至顶峰。她隐约知道苏时复在做最后的确认,强作镇定,声线却依然颤抖,“……是我。”
他问:“你跟我结婚时,爱的容九?”
“不是。”她近乎哀求,“时复,我是被迫的,你能不能带我走?”
苏时复十八岁进研究院,自诩天才肆意妄为过,图省事渐渐明白人情。不变的是,他跟实验研究谈恋爱。
相亲时,他觉得江慈合眼缘。
他重感觉,且江慈温柔优秀,适应他的工作,结婚水到渠成。
坦诚说,他结婚时并没有爱江慈,只是决定跟江慈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