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婚的事。我想和苏时复体体面面地离婚,我想一个人面对。从小到大,我全都听你们的,这次,我希望你们听我的。”
江母知道自己女儿从小听话聪明,却更清楚她十六岁时,为了容九有多离经叛道。
这会儿江慈强硬的态度,令江母想起那个为所谓爱情不管不顾的江慈。
江母脸色微沉,“小慈,是不是容九找你了?你这孩子,你怎么这么糊涂,他,他……”
江慈并不意外母亲能猜到容九回来,但觉得她的态度略有反常,因此追问:“容九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就这么关心他!”江母歇斯底里,“江慈,我问你!你非要为了容九跟苏时复离婚,还要我跟你爸去旅游个十天半月给你时间跟容九胡来是吧!”
“是。”
江母狠狠挂断电话,没有江慈预想的,恼羞成怒,失控说出一些也许是秘密的话。
从容九回来对她仿佛情深义重。
到顾风对她的横眉冷对。
再到如今母亲对容九的敏感与抗拒。
她觉得,当年容九的到来与失踪,或许还有她不知道的缘由。
江慈自车祸后昏睡整晚,现在又头疼犯困,她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二代问:“你饿不饿?你说你,我一走,你就睡。”
江慈摇头,浑身难受,下床去卫生间。
“你爸妈已经上飞机了。他们报团的,老头安插的导游,一顶十。”
“谢谢。”
二代看她伸手摸门,挺着急的,“哎,你洗归洗,别碰到伤口。你不吃饭也不行,我给你买饭?还是粥?”
“粥。”
江慈两天后出院,并且照常上班,每天在办公室看到坐轮椅还不停作死的二代,她会有微妙的安全感。
容九失踪的第七天。
江慈想他、担心他,下班后没有回自己新买的公寓,而是去了容九迷奸她的别墅。
她的指纹可以解开门锁,顺利进去。
换鞋时,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立马从内锁上门,抹黑往里走几步,低声:“容九,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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