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哭着。
魏曕看着她道:“表妹的确在燕王府长大,但我与她见面的次数不比见三妹她们多,除了兄妹关系,我与她没有任何青梅竹马的情分,破镜重圆更是无稽之谈。”
殷蕙只当他在放屁!无稽之谈,他为何要纳妾?
见她不为所动,魏曕继续道:“我提出纳妾,只是想收留表妹,她在绍兴……我从未想过真的要去她的屋子。”
殷蕙渐渐地止了哭声,只是仍然趴在那里。
魏曕最后道:“既然你不同意,此事作罢,我会另想办法安顿表妹。”
另想办法?
殷蕙嘲讽地笑了,他若有别的办法,何必要说纳妾?不过是说好听的哄人罢了。
“你都应了她了,还能食言不成?”
魏曕皱眉:“我何时应她了?”
殷蕙咬牙道:“昨日她亲口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