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唤我裕王,这般显得太过生疏。”
“那你想让我唤你什么?”江容两颊塞得鼓鼓的,活像只小仓鼠,抽空反问他。
有二仆在侧,他不好像前世一般循循善诱的让她自己领悟变换各种称呼,“你唤我既白,是我的表字。”
江容点点头示意应下,以示尊重的将口中食物咽下,字正腔圆的唤了声,“既白,你可以唤我濯雪,是我的表字。”
“你喜欢我唤你阿容还是濯雪呢?”称呼纠正过来,萧显心情好了不少,视线落在她身上发问。
“都行。”江容回答的和前世不一样,前世想让他唤她阿容,是觉得这样称呼亲密些,今生没想和他亲密的想法,唤她什么都可以,萧显选个喜欢的就行。
“那我唤你阿容吧。”萧显虽然诧异她和前世作答为何不一样,但还是敛眸继续吃饭,没有深究。
“用过饭后我带你去见见府里的人,府上人不多,你要是记不住,有事找寻陆遗就好。”
江容点了点头,这不难,府上这些人都在她的记忆里,她都是认识的。
萧显继续询问道:“今日你还有别的安排吗?”
江容刚想说没有,就忽然想到一事,“我一会出府去一趟明礼堂,这些时日一直在府中待嫁,好久未去了,我的学生怕是都将我教授的内容忘光了。”
说完她下意识看向萧显,前世他是不约束她出府的,但她当时只是外出游玩、逛东西市,未在明礼堂当女夫子,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否觉得王妃不应该抛头露面去教书,想让她停了这心思。
萧显面色如常,“好,我送你去。”
裕王府的马车行驶到明礼堂,陆遗帮她摆正梯子,江容拾级而下,站在门口时回头看向马车,萧显没下车,掀起车窗纱帘正看着她,街道上来往人流众多,这个距离说话她听不见,便口型示意,“等我接你。”
江容心思微动,点了点头,方才在马车里就说好了,等她结束时,萧显来接她。
提起小书箱径直走向堂内,一进正厅,就瞧见秋月单手捂着额头,愁眉苦脸的,静和县主在旁神色担忧,她快走两步上前询问,“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秋月见她来,满心的委屈都快忍不住了,一抬手就清楚的看到她额角的伤痕,细嫩的皮肤绽开鲜血,虽然已经止住,但伤口看着很狰狞,皮下淤血一小片,这伤的可不轻。
江容有些自责,这些天她光顾着备嫁一事,都忘记派人来明礼堂照看一下,“谁伤的你?光天化日之下怎能随意伤人,我带你去万年县县衙报官。”
“伤我的还是高郎君,他想替我赎身我不肯,他便打了我,不过不必了,”秋月眼中含泪摇摇欲坠看着很是怜人,“罗将军已将那人教训一番,只是他根本不经打,罗将军下手重了些,高郎君顿时便昏过去了。”
“都是我不好,牵累罗将军。”秋月自责的很。
静和县主安慰道:“是他妄图轻薄于你,罗将军看不下去才出手相助,你没有错。”
“可是……可是那人昏过去了,他要是醒不过来,罗将军怎么办?”秋月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江容安抚道:“月娘你放心,罗将军手下有轻重,说不定是那个高郎君心生畏惧,佯装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