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陈氏、柳氏、江氏,第一世家的名号换了姓氏,雍朝依旧有第一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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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起,江容抓紧时机和汀兰继续习武,一般习武都从小学起,她现在开始学已经是晚了,不过她不求能成当世武学大师,只求能强健体魄、自保性命而已。

扎完马步她腰有些酸痛,便坐在石椅上休息一会,小腹隐隐胀痛,她猛地想起来今天的日子,果然是癸水来了。

她咬牙切齿的暗恨,好不容易白日里有精力习武,还被癸水阻拦,现在只能病怏怏的歪在床榻上,抱着汤婆子才稍缓痛处。

不过癸水如约而至让她安心不少,至少说明断了避子汤她也没怀上,不必担心因为他太过频繁敦伦而有孕。

萧显一直到晚饭前才回来,一身风尘仆仆,先回了凌霄殿沐浴,换了身衣服才来陪她用饭。

江容在床榻上躺了一天,神色倦怠、面容微白,萧显察觉到,关切问道:“怎么了?身体哪里不适吗?”

“没事。”小腹的胀痛使得她手脚冰冷、食欲厌厌,只用了半碗饭,便放下筷子。

“可是今日饭食不合胃口?”萧显问道,“我让厨房做些别的?”

“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

她看着萧显吃饭,皇室礼仪教养极好,他慢条斯理、细细咀嚼,看起来赏心悦目。

看到他眼下的青黑,想必定是一夜未睡,江容才有点为人妻的关怀,“你忙了一夜一日,已经很疲累了,一会用过饭后,你快去沐浴休息吧。”

萧显从善如流:“好。”

朝堂上的事他不主动说,她不会去问。

他们像是老夫老妻般颇有默契,沐浴过后,江容抱着新换的汤婆子靠在软枕上,萧显回了凌霄殿,好一阵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