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缓缓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该去学堂了。”

后者点点头,背起小挎包,从椅子上一蹬,落了地,还不忘与杜承州告别。

最后才转身走出去。

屋内,只听到小孩冷淡的声音自外头响起,“吃饭了。”

然后是另一个孩子迷迷糊糊的应声,“啊,吃饭啦?”

“走,上学了。”齐行舟漠然道。

……

杜承州刚端起茶盏,想解解渴,差点一口水没喷出来,“这孩子,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行了,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不要与他说,骄傲太早不是好事。”裴如衍严肃的脸上弯起笑意。

准确地说,是欣慰和骄傲。

骄傲的是谁,杜承州都懒得说破,感叹一声,说起正事,“上回我摘走的草药,制药果真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