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一声吼,像极了证据确凿后来拿人的。
一声吼完,京机卫已经将郑县令抓了出来。
平阳公取出一盒“香粉”,打开递到郑县令面前,以作试探,见他眸光微闪,平阳公心中有了计较,故作平静地开始诈他,“大胆郑值,你勾结外邦,用职位之便帮助越氏商队通关倒卖违禁之物,该当何罪!”
平阳公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县令郑值心里一个咯噔,强装镇定,“平阳公,即便你是京机卫的指挥使,也不能冤枉下官啊,下官在茂云四年,兢兢业业从未行差踏错一步,就算你搜出了违禁之物,也只能说明通关盘查不仔细,怎么能因此污蔑于我?更不该在没有陛下调派的情况下闯入下官的家!”
“没有证据?”平阳公冷呵一声,抬手将香粉往郑值脸上一撒,白色的粉末挥洒飘荡在空中,郑值惊骇地捂住口鼻狂咳嗽。
一顿咳完,郑值捂着口鼻的手臂还没放下,警惕地抬眸看平阳公,却见后者丝毫不惧“香粉”,笔直地站在飞扬粉末中,郑值的心再度咯噔,才知道是被平阳公给诈了。
这香粉就是香粉,不是幻药!
郑值这个时候反应过来,有些来不及了,他放下手,轻咳两声,找补道:“我对粉状之物比较敏感,一碰着就容易发红疹。”
平阳公听他瞎编,偏偏头,“你睁大眼睛看看,本侯身后是何人,都是太子殿下的亲卫!本侯此番奉了殿下之命来茂云,就是掌握了你与越氏勾结的证据,你也不必装了,这香粉是何物,你是最清楚的。”
郑值一张脸白了又青,青了又黑,“平阳公,你!怎么能这么武断!”
“你的弟弟郑俊已经去了京城,他也是常年吸食禁药的吧?”平阳公嘶一声,想不明白,“你家又没有爵位需要传承,何须这样迫害你亲弟弟?”
“我没有!”郑值怒道。
平阳公挑眉,郑值的一切表现都说明了他与越家走私“香粉”脱不了关系,而不是关口盘查得不仔细,此时又听手下禀报
“公爷,属下盘问了府中下人,得知越家家主每次来茂云,皆是郑家招待,两家交情匪浅。”
平阳公听闻,别有意味地发出一声“哈吼”,再看向失了神的郑值,后者仿佛在快速思考要怎么脱罪。
但是没用,平阳公大手一挥,只让京机卫将一干人等全部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