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话,在父皇那里,定然已将此人归作东宫一派,如此,当与状元无缘了。
但不论如何,他没有看走眼,此人如此年少,就有这样的才气,将来必能为他所用。
他不欲多谈此事,只漫不经心地看着云英。
在她回过身去,将他的衣裳挂到架子上时,他忽然发现她的衣裳似乎有些不一样。
单薄、轻柔,衣裳底下的身形若隐若现,比平日更加清晰一分。
他双眼顿了顿,上前一步,一只手从身后搭在她的腰上,轻轻摩挲着从她的腰腹向上。
似乎的确少了一些隔膜……
就在他张开五指,想要用掌心感受更加饱满柔软的部位,试探手感时,外头的内监捧着热水与巾帕进来。
他只好先松开手,垂首在她脖颈一侧轻轻吻了一下,满意地感受到她轻微的抽气声。
内监将铜盆与巾帕搁在一旁,又将才换下的衣裳取了过去,同时,外间也有内监将膳房才送来的晚膳一一摆到案上。
一壶桃花酿,远远便教人嗅到芬芳的气息。
萧元琮在榻边坐下,挥手示意旁人下去,只让云英坐到自己的身边。
在同一张榻上,云英与他只隔了几寸距离,小心地不触碰到他,微微侧身,抬袖替他斟酒。
萧元琮看着她隐现的身形,不禁沿着单薄的衣裳,极轻地从她的后背一点点滑下去。
甚至未实在地贴上去,只像羽毛似的轻柔地拂过,却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云英扭头看他,将才斟满的酒杯捧至他的面前。
萧元琮握住她的一只手,直接带着酒杯凑到自己的唇边,一边小口啜饮,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在她的衣襟处滑动。
云英抬起的手开始颤抖,胸口也随着呼吸而起伏。
杯中最后一口酒饮尽时,衣襟处的扣子已经被他的指尖拨开。
春衫轻薄,她的双臂落下,酒杯重新搁回案上时,身上的那件外衫也顺着柔腻的肌肤滑落下去。
里头的衣衫已被她提前脱下,外衫一解,一切便都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