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微微的湿意,加上厚重柔韧的手感,让她有些抗拒。

“妾给殿下的那封信,殿下没收到吗?”

萧琰动作顿了顿,原本紧贴着她的肌肤,半寸也不肯远离的唇瓣终于退开了,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痛快的笑意。

“那是自然,”他说着,一面牢牢托着她发软的身子,一面腾出一只手来,先胡乱解了自己身上那碍事的鹿皮衣,再直接扯开她的衣襟,“收到了才要来。”

他本要来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对萧元琮已生了怨,见到他,会不会要他将她带走,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情形。

让他又憋闷,又痛快。

“怎么好像比从前更饱涨了些?”他的眼眶有点红,浑身的肌肉充血紧绷,坚硬如石,“熟透了。”

云英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亲密情事。

一来,萧元琮太忙碌,过来的次数太少,二来,他小心谨慎,生怕动了胎气,每次只点到为止,暂解了她的渴,却还余三分饥。

如今,面对另一个男人敞开衣襟,迎接那毫不掩饰的打量,实在有些承受不住的激荡。

“已七个月,”她面颊绯红,呼吸间胸口起伏,“再有两月,就要喂奶,本该如此。”

她底子好,先前便奶水充足,这回虽开始时有几日不适,但养到如今,早好了,自然也不差。

萧琰伸了手,看着她逐渐防线崩溃的样子,咬牙切齿道:“真是便宜了他。”

云英顾不上他的话,双手终于开始用力:“别这样,不能伤到孩子……”

她理智尚在,再情难自禁,也会被牢牢压制住已犯过一次错,不能再有第二次。

“不碰你!”萧琰被她的拒绝弄得更加恼火,越发觉得那肚子碍眼极了,一边强势地钳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机会将自己推开,一边托着她的身躯,让她坐到榻上。

“帮他喂了阿溶,如今又要给他生孩子、养孩子,真是好事占尽。”

阿溶虽不是萧元琮所生,可他的存在,着实给萧元琮带来的好处,萧元琮决定要隐瞒他的身份抚养他,自然也不会是出于所谓的手足之情。

萧氏皇族到他们这一辈,几乎自出生起,便各有命运,手足之情,从未存在过。

他俯下身子,凑到她的面前,双手张开,撑在她的身体两侧,逼得她也微微后仰,纤细的胳膊也撑在后头,阻止自己继续倒下的趋势。

“殿下也占了不少好事,”这样的姿态下,她隆起的腹部变得更加明显,令她整个人有种糅合了成熟的女人与母亲特质的风韵,“生而贵重,宠爱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