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盒子里面还有一张生日贺卡,写着“一岁一礼,一寸然喜”。

尽管那天他连话都没和她说一句,但她依旧很高兴,很感激他。

她就当那顿生日宴,是他为她过的十八岁成人礼。

只不过当晚他就退房离开了,没几天,她也坐车回了酒叙。

大概此生,她都不会再见到他,那个豪掷千金为她包场过生日的神秘男人。

然而从那以后,她对于要喜然什么样的人有了具象的概念。

还没吃饭,喻安然觉得自己已经饱了。

“睡得怎么样?”荆献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招呼她过来坐的同时问。

她拿过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还不错,你呢。”

“不差。”工作忙时,睡沙发也是常有的事。

“下次,我们可以一起睡。”喻安然试探着提出,以荆献的身高,睡沙发上不可能不逼窄。

荆献没说好,也没拒绝。

说话间,敲门声响起,一打开,是连浔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