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容津岸抓住。
淡淡的语气,是无论她说什么,都有足够的歪理来反驳的稳操胜券。
叶采薇彻底收了声。
还是她太乐观,解释的权利都被他牢牢握在手上,若他一再坚持,她不相信又能如何呢?
把她逼到失控?看他吃瘪?
所以,尽管自己还想问那个无法入眠的问题,叶采薇也知道不会如愿。
“不怎么样,”她淡淡收回了目光,后撤一些,让自己的坐姿也舒适稳妥,
“朝堂之事波谲云诡,容阁老是天子肱股、朝廷栋梁,登高望远,所思所虑自然并非我等无知妇女能够尽误,到底是我僭越了。”
“逆水行舟,刀尖上行走,不得不步步谨慎,”容津岸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眸底似黎明前的黑暗,渊渟岳峙,
“叶娘子是正人君子,重信守诺,容某还请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这般真诚无他,让叶采薇愣了愣。
“若我执意要将此事捅出去呢?”她想也不想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