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叶采薇站起来,稍稍整理自己颇为凌乱的衣襟,将摇摇欲坠的料器花插回去。 “这是我自己的事。” 看起来,容津岸的脸色似乎又白了一些,好像刚刚那样几下,扯到了他腹上的伤口,但他转过身去,继续用没用完的饭, “昨天说,阿娘临终时的遗憾在你,我就在她身边,她其实挺牵挂你的。” 叶采薇咬唇不应声。 离开京城时,她也不是没有恼恨。然而时过境迁,她自己经历过独自产子、带大孩子,对游秀玉,多了不少身为女人的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