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小与自己亲密无间的闺蜜如今眼里却全是另一个男人,说心里没有泛酸,叶采薇知道那是自欺欺人。
于是,她找了个十分牵强的由头,
非要在温府上住一日。
温谣当然明白她的意图,只好委屈一下孟崛,让他一个人灰溜溜回孟府。
下午送走他时,两个人又黏糊糊地腻在一起说了好久的话,临别了,孟崛还依依不舍在温谣的额头印下一个吻。
叶采薇站在后面遥遥望着,被衬得像是个拆散有情人的恶魔。
她把这口闷气留到了晚上。
沐浴洗漱,更衣上榻,还是那张床,两个人又像小时候一样挤在一起,不分彼此。
少女的体香混着柑橘甜腻腻的香气扑鼻而来,叶采薇心头一荡,趁着温谣搅弄青丝发尾的不察,一抬手,扒开了她寝衣的领口。
此时还未熄灯,视线良好,那瞩目的红。痕趴在温谣灵巧的锁骨上,被叶采薇抓个正着。
温谣害羞急了,连忙伸手去遮,谁知道那鱼牙绸的寝衣顺滑无比,也跟着顺势坠落,眨眼间,雪玉冰肌上的点点红梅便无所遁形,开得娇艳。
温谣小脸红红的,却是一番干脆豁出去的姿态,懒得遮遮掩掩,稍稍坐直,将小衣也摘下,大大方方,裎给叶采薇看。
这下,反倒是先发制人的叶采薇愣在当场,她也跟着红了脸,视线只敢略一徘徊,然后向上,对上温谣如水的眼眸:
“谣谣,你……疼不疼?”
说完,又捡起温谣的小衣,重新给她套上,叶采薇心头有些说不出的涩意,系带的手指有些不稳,又听温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