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何时这般受制于朝臣。”澹台余烬半垂下的眸子沉着,“本王一定不会饶了尉迟戟,我要让他有去无回!”

“唔……王兄,王兄。”余坞已被王兄亲吻肏弄得失神颤抖,他没有听清对方说的话,感受到怒气的他本能的讨好王兄,含着粗长硬挺的大鸡巴向骚穴深处吞,虬结的青筋摩擦娇嫩穴肉,满穴的淫水早已淅淅沥沥的顺着交合穴口流下,染湿了王兄衣袍,淫乱至极。

淫香渐浓,盖过满桌的膳食飘香,甜腻的逸散在空气中。

太监们垂首守在门外,闻人极立于廊下,听着殿内渐渐响起的淫荡呻吟,俊美面庞染上没落。

这时,一个小太监哎哟一声撞到他,分开时,闻人极手中已多了一张纸条。

他垂眸看了眼纸条,然后脸色如常的将纸条烧成灰烬,权当从未收到这张纸条。

边关报急,尉迟将军追敌深入,至今没有回来。

余坞坐立不安,澹台余烬却十分平静的让人再探再报。

朝后,摄政王出宫办事。

公羊孙敇来到了御书房。

余坞手忙脚乱地在龙椅上坐好,努力让自己像个帝王的样子,笑道:“公羊爱卿来了,可有要事禀报。”

“臣确有要事要报,但……”公羊孙敇狭长狐眸扫了一圈殿内的太监和侍卫,垂眸道:“此事只能报与陛下一人。”

余坞了然,让太监侍卫们都出去。

御书房的门被关上,公羊孙敇从袖中掏出密函,置于龙案上,“陛下,这是边关传来的密报。”

“尉迟将军追敌五十里,返程图中遭人截杀,下落不明。”

“什么!”余坞睁大了狐眸,满脸的不敢相信,“怎么会?”

公羊孙敇加了一把火,“距臣所知,截杀尉迟将军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大夏的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