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为了私人恩怨,而置大夏于不顾,边关本战局已明,不日便可攻破戎狄,但此时主将失踪,军心不稳,边关危急啊!”
“怎么会这样,王兄他怎么会?”余坞怔怔看着密报,上面白纸黑字写着边关种种,他没有意识到公羊孙敇知道恩怨的事,满脑子都是尉迟戟下落不明。
公羊孙敇:“尉迟将军若真出了事,陛下只怕是会失去一大批武将啊。”
他将朝事添油加醋的说与少年帝王听,看着少年帝王狐眸渐渐涌上泪,羸弱无措的样子,他说得越发多了,仿佛澹台余烬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该斩立决般语气凝重。
“辛苦公羊爱卿来告诉朕这些事。”余坞抹着泪,仰起脸,“朕知道了,还请公羊爱卿将此事暂且保密,不要在朝上说出来。”
“为什么?”公羊孙敇见少年帝王一副要护着摄政王的模样,眸色沉了下去,“陛下可知,再这样放任摄政王滥杀朝臣,揽权不让,大夏迟早有一天会毁在摄政王手中!”
“臣知陛下与摄政王手足兄弟,不忍责罚,那这个罪人,便让臣来做好了!”说罢,公羊孙敇甩袖便要离去。
“不要!”余坞连忙起身拉住他,拽着他的袖子祈求道:“不要,不要把这件事闹大好吗?”
“这一切还没有定夺,公羊爱卿可以私下查证,不要,不要闹大好吗?”
摄政王毕竟是少年帝王心爱的王兄,他霸占了王兄的王位,让王兄替他承受所有的苦楚和劳累。
朝臣们本就对摄政王不满,此事若再闹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余坞不愿看到这一切发生。
少年帝王肤白貌艳,因年纪不大,本该勾人的狐狸眼略显无辜可怜,贝齿轻咬唇瓣,不像是在谈公事,倒像是在祈求公羊孙敇留下过夜。
[公羊孙敇:攻略值60%]
公羊孙敇喉咙发紧,他抿了下唇,眸色也晦暗了许多。
“陛下这是做什么?”他抬手覆上少年手背,看似在推脱,却有意无意的包裹住了那柔软细嫩的手,“臣也是为陛下着想,为大夏着想啊。”
余坞假装并未察觉他的异样,反而抓着他的衣角,仰着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抽泣哀求,“朕知爱卿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江山社稷,王兄他不是这样的人,其中一定有误会。”
公羊孙敇拿出帕子,为少年拭去眼泪,晶莹的泪珠顺着琥珀般的狐狸眼滚出,浓睫颤颤,眼尾一颗红痣,娇艳诱人,“陛下莫要伤心。”
他本清冷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低声道:“摄政王如此欺下瞒上,怎值陛下为他伤心流泪呢?”
“就算没有了摄政王,也还有我公羊家尽心辅佐陛下。”
“公羊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皆会为大夏殚心竭力。”公羊孙敇握住少年帝王的手,垂眸哑声道:“陛下不必担忧。”
“不,不要。”少年帝王见公羊孙敇态度坚决,忽然撞进他的怀中,张手抱住他,呜咽着道:“不要好不好?”
往日里,只要他这么向王兄撒娇,王兄什么都会答应他。
余坞将脸埋进公羊孙敇胸膛,抱着身体微僵的人轻蹭撒娇,声音黏黏糊糊地带着哭腔,“公羊爱卿不要,不要这样做好不好?”
[公羊孙敇:攻略值65%]
公羊孙敇喉结上下滚了滚,狭长的狐狸眼变得越发晦暗,他抬手抱住少年帝王,倚在他怀中的人柔软幽香,纤瘦的身体能够让他轻而易举便拥进怀中,他哑声应道,“好。”
“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真,真的吗?”余坞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呜咽道,“公羊爱卿真的不参奏王兄了吗?”
“自然。”公羊孙敇垂眸应道,他与怀中少年皆是狐狸眼,他眼型狭长不善,少年的则是眼尾微挑,勾人至极。手臂收紧,朝服下不知不觉挺立起来的肉棒顶在了少年帝王的腹部。
余坞惊呼一声,手下意识摸去,随后抓住了公羊孙敇粗长硬挺的肉棒。
早知人事的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