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何物,听到公羊孙敇的闷哼声,他脸颊泛红地连忙松开,又从公羊孙敇怀中退出,红着脸支支吾吾:“公羊、公羊爱卿。”
公羊孙敇并没有强行将少年再揽入怀中,他也知自己此番形迹不够光明磊落,冒犯了陛下,他在少年面前跪下,俯首谢罪,“臣逾距,请陛下责罚。”
“公羊爱卿快请起。”余坞弯腰去拉他,垂眸小声道:“爱卿无错。”
余坞将人推坐在椅子上,在对方晦暗的视线中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粗长滚烫的巨物顶着余坞的臀肉,他双臂揽上公羊孙敇脖颈,半垂下眼说,“爱卿若是难受,朕,朕可以帮爱卿解决。”
“陛下……要如何帮臣解决。”公羊孙敇声音哑得厉害,狭长狐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怀中少年帝王,少年本就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咫尺的距离更是给公羊孙敇带来巨大冲击,唇艳鼻挺,娇艳惑人。
公羊孙敇看着少年帝王手指挑开他的衣袍,温软柔荑钻进裤中握住了他的肉棒,他闷哼一声,肉棒在少年手心中胀得越发大了,他的声音中满是欲望:“陛下……”
“唔……好大,好烫。”余坞垂下狐眸,浓睫上仍挂着泪珠,他将公羊孙敇青筋虬结的肉棒从扯开的裤子中掏出,巨大的挺立在他面前,一手无法掌握的肉棒颜色不深,却粗长可怖,十分狰狞。
余坞舔了下唇,专心致志的玩弄臣子的大肉棒,看着肉棒上不断跳动的青筋,龟头马眼上不断吐出来的腺液,他甚至有些惊讶的开口:“爱卿,这是朕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这物。”
少年帝王满口淫词浪语,却眸挂泪珠满脸无辜。
公羊孙敇忍不住伸手握住少年腰肢,纤腰令他手指收紧,顺着腰线向下滑,最终落在圆润挺翘的臀部。
少年身着帝袍,却坐在臣子的腿上,玩弄臣子的肉棒。
画面淫乱不堪。
公羊孙敇狭长狐眸已渐渐染上欲望的色彩,这些画面只在梦中出现过,他从没想过会来得那么早。他曾想位极人臣后而成为陛下的入幕之宾,却没有想到,少年帝王比他想象的还要令他惊喜。
陛下或是年纪小不知事,又或是被摄政王藏得少年天真,并没有对这样的事产生礼义廉耻的概念。
公羊孙敇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手指挑开帝袍,探进裤中抓弄揉捏少年两边柔软臀肉,臀缝间的淫水将他手指打湿,他爱不释手的探入,压在那淫水直流的穴口上打圈研磨,看着少年面颊渐红,狐眸也染上了迷离的欲色,他唇角微扬,“陛下舒服吗?”
“摄政王是否也这般伺候陛下?”
“唔……嗯,王兄,王兄也是这般令朕舒服唔。”余坞把玩臣子粗长肉棒的手渐渐无力松开,他抱住臣子脖颈,浑身发软的倒进其怀里,臀部忍不住向后翘着以让臣子的手指更好玩弄自己,他狐眸颤颤,呜咽道:“唔……爱卿,爱卿,进来唔……”
“陛下想要臣的什么进来?手指吗?”公羊孙敇压在穴口打圈的手指微微一顶,便插入了少年帝王淫水直流的穴口中,穴道湿软紧致,穴肉层层叠叠的含着他的手指向深处吞,令他挺立的肉棒越发胀大。
余坞浑身发颤,坐在臣子怀中软成了一滩春水,他呜咽颤抖“唔……不,不是,爱卿,朕要爱卿的肉棒,肉棒进来唔……”
公羊孙敇扯开少年帝王的衣袍,钳住腰肢的手微微用力,便将硕大龟头顶上了流水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