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力,便浑身发软的再也没了力气,只得解开男人的捆绑,让男人托着他的屁股上下操干。

“唔……太快了,太快了唔啊……”余坞被肏得浑身无力的软倒在男人身上,向后翘着屁股承受男人的凶狠操干。

这个姿势肏得不够深,男人转身将他压在床上,掰开双腿将肉棒深深撞了进去,肏得余坞尖叫着高潮喷精。

精液喷射在男人的腹肌上缓缓向下滑,满穴的淫水将床单浸湿,余坞睁着一双失神迷离的狐狸眼,几乎无法思考,只知道被男人掰开双腿抗在肩上狠狠操干。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房间,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余坞呜咽的哭颤呻吟声融合在一起,所有的问题在欲望面前化为泡沫,最原始的欲望支配了他们的大脑,只想就这么交缠到天明。

“唔……好棒,好深唔啊……射给我,射给我唔……”余坞浑身发颤,紧紧夹着穴道中的肉棒,渴望被滚烫浓稠的精液射满。

连续的高潮和喷精使得他阳气尽泄,迫切的需要男人的阳精滋润和灌溉。

……

庆乐街的戏园子,没了白家小少爷的捧场,显得清冷了许多。

那些海城的公子少爷们,与其说是来看戏,不如说是来看白家小少爷,也期冀着自己能入了小少爷的眼,讨得小少爷欢喜。

谁不想香软在怀呢。

没了公子少爷们的云集,台下的观众重新回到了最开始的戏痴,但他们听着戏,却也忍不住和身边人攀谈起了近来南边的事。

“不是说卫寇死了后南方军就成一盘散沙了吗?现在的南方军首领是谁?”

“都说要打上来,两年也不见踪影,怎么最近突然有了动静,闹得人心惶惶,我都开始考虑要不要去国外避一避了。”

“我听说卫寇没有死,只是在养伤。”

“……”

院子里人心惶惶,台上唱的是《鹿台亡国鉴》,纣王荒淫无道,逼反九侯诸王。亡国哀曲蔓延了整座院子,听得台下的人越发不安。

荀兰生本就知晓南方军要打上来的事,他下午也知晓了白家要送小少爷出国,眸光扫向二楼漆黑正厢,他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他被逼上鹿台,仿佛真成了商纣王,最后人台同焚。

“班主,程总理家少爷求见。”

荀兰生正对镜卸妆,今日的他是商纣王,妆面化得凌厉霸气,将那些他藏在骨子里的戾气都画了出来。

他对镜细细卸妆,冷声道:“让他回去吧,我没有什么想和他说的。”

毛巾的摩擦使得眼角出现几丝细纹,荀兰生眉头轻蹙,用手指沾了水抹平,将自己这张俊美的脸颊左右仔细瞧了瞧,才满意的舒展开眉头。

他最吸引小少爷的,便是这幅无用的皮相,若是没了这幅皮相,哪里还能哄得小少爷为他一掷千金,宠爱无边呢。

“荀兰生!”门外传来吵闹声,程炀不顾阻拦地闯了进来,他一把推开门,见青年还有心思坐在梳妆镜前,他沉着脸道:“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当初若没有他的允许,这戏子怎么可能接触到白小少爷。

他允许荀兰生接近白小少爷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借他的手将那傻子赶出海城,但没想到傻子没走,荀兰生自己还得了小少爷青睐,成为白小少爷养在外的姨太。

“我一个戏子,哪里有能耐对付谁。”荀兰生是和程炀做了交易,但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是一场不公平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