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退去,连带着红衣女人都疯狂的调头就跑。
门内恢复到了刚刚的宁静,管家低头看了祁慕白一眼,将人打横抱起。
他穿行在栽种满玫瑰花的房间里,中世纪哥特式的室内风格,使得艳丽的红与沉闷的黑多了一股子神秘诡谲。
管家掀开垂落而下的暗红色帐帘,将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床畔昏黄的烛光拢在祁慕白那张清贵疏冷的脸上,他闭着双眼,像是躺在古堡内睡美人。
管家坐在床头将别在口袋里的玫瑰花拿出,捏着那花茎,像是尚能感受到对方指尖残留下的余温。
花茎之上的倒刺突然刺破了指尖,与此同时,屋外突然传出了一道刺耳的惨叫声。
管家抬手将玫瑰花放在祁慕白的床头,刚要站起身,手腕上突然多了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