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手指紧紧攥着文件边缘:“我当时只是同情温冉,没有想真的跟她结婚。我想娶的人,一直都是你……”

他声音沙哑,几乎是在哀求:“蹊蹊,你可以恨我,可以骂我,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就好像我真的是个骗子。”

温言蹊终于拿起文件,快速扫过那些冰冷的文字。

确实,齐修珩的婚姻状态一栏,清清楚楚写着“未婚”。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纸张被捏出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