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宋听腰身瘫软,不停颤抖腰身,口中不住求饶。

在沙哑的声音里,灵活的舌头再次钻进了肉口里,收绞的浪肉被舌头顶开。谢祤用大拇指掰着肉口,把软软的肉穴拨开,随后拉着宋听的腿根,把浪穴往自己嘴里送。

“谢祤,别舔了,放了我吧。”宋听满脸泪痕,膝盖跪得疼,膝窝僵硬,纤细的小腿肚直颤抖。

他松开支撑在车窗上的手,在空中胡乱无措地抓了两下,然后掌心搔过酥痒的头发丝。宋听连忙抓住了谢祤的头发,但不敢用力,只轻轻地拽着。

“我不要了……唔嗯……”宋听抖着声线,脆弱不堪的意识被大量的快感冲击着,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他浑身都是汗湿的,额头、后背都一塌糊涂。鼻息间是闷闷的、令人感到窒息的热气,几乎让宋听喘不过气。宫腔鼓鼓囊囊的,里头都夹着谢祤将将射进去了一泡精液,过多的精液从腔口溢出,黏糊糊地粘连在甬道。

宋听狼狈地把肉逼夹紧害怕产生那种可怖的失禁感。

谢祤用舌头将穴口一圈舔湿以后才退了出去,粗略地擦了擦僵硬了下巴,随即扶着宋听的腰,指尖在那深深凹陷下去的腰窝打转。他弓下身,同样赤裸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在宋听汗涔涔的后背上,汗液交融。

宋听半眯着眼睛,快小死过去,被谢祤从后背搂着,耳廓被湿软的舌头舔过,宋听闻到了谢祤身上的香味,这味道浮动在空气中,随着温度的升高而疯狂地跳动。

谢祤扶着自己硬挺的鸡巴,龟头对准开合的肉口,脸贴着宋听浸润了汗水的耳鬓,亲昵地发出甜腻腻的声音:“哥哥,我进来了。”

闻言,宋听的意识被猛地拉扯回神,“等等!谢祤,你停下!”

话音未落,粗大可怖的肉刃便宛若脱缰的野兽,疯魔地贯入肉嘟嘟的穴口里。粘腻且收缩的甬道异常艰难地接纳着这插入的阳具,穴口一圈被撑地发白,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尾椎骨爬上来,宋听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玩偶一般,被谢祤把玩在手里。

他瞪大眼睛,眼泪再没流下一滴,肌肉僵硬、血液逆流,胸膛微弱地起伏着。

谢祤被着窄窄的肉穴夹得直喘,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唇角,上钩的眼尾染上分分薄红,显得更妖了。他搂着宋听,感受着宋听小幅度地抖动着。

“哥哥,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谢祤恶劣得把宋听的耳垂含进嘴里,用舌头调弄,身下一刻不停得往肉穴里头插。

宋听无助地伸长脖子,企图摆脱身后那被贯穿的可怖感觉,可谢祤紧紧搂着他,令他无处可逃。宋听被强迫着正面直视被谢祤肏进后穴的过程。

谢祤生得漂亮,抬眼都有一股勾人的意味在里面,动情时,双颊和眼尾连成一片的绯红,那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便确发冲击着视觉。可身下的肉刃尺寸与他的长相极其不符合,过分粗大的阳具上面盘踞错落、凸起的青筋,下方静静趴服着的睾丸,每一寸都让人难以招架。

然而谢祤正不由分说地以不可阻挡的架势把鸡巴往生涩的肉口里捅,极度不符合尺寸的嫩穴虽然没有流血,但一阵阵密密麻麻的撕裂感如同陡升的火焰,焚烧着宋听脆弱的理智,他牙床抖动,产生了一种五脏六腑都错位了的错觉。

宋听感觉身体的掌控权在渐渐丢失,再也没法夹紧的花穴里溢出精水,一浪浪地从宫腔里流出来。被深深贯进去的浊精在没有外力阻拦的情况下被挤了出来,与后穴的肉刃只隔了层薄薄的肉膜。

肉刃大部分都插进肉口后,谢祤便深深浅浅地肏弄起来,他知道宋听吞吃得艰难,便挺着胯,细致地照顾到穴眼里的骚心。龟头在窄小的甬道缓慢进出,不断有成股的精水被这样的架势挤出宫腔。

谢祤把宋听抱起来翻过身,让宋听被靠在自己的胸口,拎着宋听的踩在副驾驶坐对面的落脚点。他摸到宋听的腿间,摸了一手滑腻腻的液体,谢祤粗糙地把那些滑液涂抹在后穴口,抱着宋听坐在他胯上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