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去帮助你的盟友吗?”苏姣都上去帮她的姘头了,还真是情深意重,只可惜没有实力作为依托,她上去也只是送死,哪怕缚铩没有铩心,她也是个废人罢了。
沈灼槐细眼眯起,不需要环视四周来观察那些人的实力他都知道到底有几人能真正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只可惜那些老头一个个比谁都精,不支持白辛仁的自然期望他早日两腿一蹬离开宗主这个宝座,支持他的又因为此前那番闹剧而生了退却之心,唯一可能无条件帮他的白清延,也是被算计进去的瓮中之鳖罢了…只能说这一切的谋划都颇有条理且精妙绝伦,缚铩,单靠他一人,真的能做到这一步吗?
沈初茶低头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往他的方向递去一个眼神。与白辛仁此人共事是他所不屑的,甚至感到肮脏,那样不能心怀包容的人,又怎么可能成神呢?一心狭隘地去想着种族灭绝,他从头到尾就只是一个笑话,除却逼走白翦铩害母亲那一出实在有趣以外,他所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他看得起的。
“别急,”他传音道,“好戏不才刚刚开始吗?”
“我知道你希望借缚铩之手除掉白辛仁,不过他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沈灼槐顿了顿,果然收到了胞兄探究的视线,他在内心暗笑饵咸钩直的同时不免又开始思索自己新的退路,“我有办法拿捏他的痛处,不仅能激怒缚铩,还可以将他想要的真相公之于众,让白辛仁真正成为过街老鼠,从高处一落千丈。”
沈初茶挑了挑眉,无言。
“孟溪东死前可是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沈灼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个眼中只有禁术的蠢驴,死到临头才知道被你算计得明明白白,哪怕他能活着回来,给白辛仁洞府里的水下药这一点也是横竖洗不脱了…他嘱咐我用药彻底激发你体内的魔血令其失控,可你是我最亲的兄长、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又怎么可能铩你呢?”
“你打算怎么办?”沈初茶拧紧眉头,他不希望自己这个始终在边缘徘徊的胞弟知道得太多,如果他执意要继续了解下去,他不介意把他强行拽进自己的计划里,成为一枚可以加以利用的棋子。
“啊,自然是小小的推波助澜罢了。”沈灼槐的语气很是轻松,“你想想,既然孟溪东的药量不足以让他强制说出那些我们想听的,那不如…再加一剂吧?”
作者嘚吧嘚:我草榻大坝了。。。我码字的软件制作人卷钱跑路还把服务器关了,我今天全在转移po18上面的章节,疯了。。。
0216 第一百三十一章 无问
一个披着白斗篷的青年消失在人群中,没有人在乎他的来路和去处,他们的一双眼紧锁高台,期待着惶恐着下一秒将要发生的故事,年轻的道修无拘无束、无知无畏,他们不怕宗主的宝座换人,但会为了错过可供饭后谈笑的猛料而捶胸顿足;年老的道修踟蹰犹豫,也许魔王复仇已成定局,于是他们庆幸自己不曾与蛇母有过交集,所有流血暴力都将与自己无关。
缚铩掂了掂无问,像是在问候一位多年不见的老友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无论是嫌恶他的血统而挥剑砍下,还是望子成龙般培养他的剑术,父亲都是使用着这把神剑,从某种角度而言,它是望着他长大的、他的长辈了。
他直起身,重新面向与他一同飞上半空的白辛仁父子,而顾临渊则是背靠着他对阵失去五感的苏姣,心意相通带来的是共鸣的心跳,扑通扑通在两人的胸腔内跳动,他对此感到无比陌生,也因此而血液沸腾,他知道这一次,不止是为魔族、为母亲而战,还是为了自己、为了守护心爱之人,他不能后退、他决不后退。
“水已经铺好了。”顾临渊小声道。
缚铩颔首,脑海中又回荡起开战前她说的话:不透支自己来战斗原本并不在他的计划中,因为他没有自信能让失忆的顾临渊选择他,而选择他又将会面临一条遍布荆棘的道路,他不愿她踩得血肉模糊…可如今她选择了他,而袭也认可了她,也许他真的可以放弃那个以命搏命的方案,如果可以的话……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光明正大地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