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陈尧书, 她自然是想的。

陈明洲沉默了稍许,腰背往前倾了几分,捞起她而后的头发包裹在毛巾里,两人离得更近了,男人身上强烈的压迫感一并而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陈明洲身上烫人的气息, 温稚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头发擦得差不多了,不擦了。”

她想起身,肩膀却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按住:“发梢还没干。”

温稚:……

温稚从来没觉得这么煎熬过, 她这会要是再感觉不出来就真是个傻子了。

哪有小叔子这么对待嫂子的?

看了眼抵在她小腿间的膝盖, 感受到男人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脖颈, 温稚身子忍不住颤了颤,这么亲密无间的举动, 只有夫妻才能这么做。

温稚抿紧唇,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陈明洲, 冷不丁的撞上男人幽深的瞳眸。

她呼吸一紧,又惊慌的错开视线。

陈明洲看她的眼神和当初尧书看她的眼神有几分相似。

想到这里, 温稚心里咯噔了几下,她推开陈明洲, 慌乱起身:“头发擦好了,我、我出去走走。”

说完就要跑,只是刚跑到门口就被陈明洲攥住手腕。

陈明洲叹了声,看来还是着急了,吓着她了。

“赶了一天的路,时间也不早了,你先睡吧,我和他们聊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