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次往下拂。

一连几次,男人皮肤下的青色青筋根根暴起,眸底也染上了浓稠的欲-念,他一把攥住温稚的小腿,小腿上白软的肉挤在绷紧的五指缝中,男人捏的颇有些用力,温稚似是感觉到不舒服,踢了踢小腿想要挣脱束缚。

陈明洲的喉结连着滚动了好几下,压下汹涌而来的欲念,松开温稚的小腿,起身出去蹲在屋檐下点了根烟。

这一折腾,一直到后半夜陈明洲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温稚是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的,醒来时陈明洲已经不在了,没有一起来就面对人的尴尬,温稚的不自在少了许多。

她起身下床,房门从外面推开,陈明洲打好了洗脸水放在地上:“先洗脸刷牙,准备吃早饭了。”

温稚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好。”

陈明洲收拾完就出去了,温稚也没好问他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乡下有一点和城里一样,吃过饭都要去上工。

大队长过来给温稚说了下记工分的工作,她负责哪一片地,主要记这一片区域的人每个人一天有几个工分,好在那段时间陈明洲叫她认识了很多字,记工分这么简单的事温稚能做得来。

乡下和城里一样热。

温稚在城里待惯了,第一次下乡,也是第一次来到地里面转悠,早晨的太阳还好,并不是太晒人,但一到中午就晒的人皮肤疼,好在她不用干农活,记好早上出工人的名字便能歇一歇。

中午回来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县里那边的人全是一帮老爷们,就温稚一个女的,吃饭的时候,温稚都是挤着陈明洲坐着,陈明洲笑看着温稚,夹了几块肉放到她碗里。

温稚一愣:“我不吃,你吃的你就好。”

陈明洲捞了一筷子面条:“我不吃。”

温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