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黑夜里透着几分沙哑的磁性,口鼻里的热气喷薄在她耳廓,激的温稚身子颤了一下,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几乎是被陈明洲结结实实的压在门板上。
男人身体里的热意穿透薄薄的衣服钻入她体内。
那只带着温度的手掌还抓着她的肩膀,让她动惮不得。
这么一折腾,陈明洲的酒劲也上来了,头有些晕沉沉的,偏生/体内的火气四处乱窜,找不到出泄口,被他压在门板上的女人-身上有几分凉意,陈明洲被酒意侵蚀的脑子有些迟钝。
他莫名的贪恋这股凉意,高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往下-压。
手掌那里被温稚咬过的地方不疼,反倒带有种酥麻的快意直冲四肢百骸。
温稚感觉有什么东西硌的她生疼,她想往后退,可后背是房门,于是使尽全力推了推他,直到对方捂在她口鼻上的手松了力道,她才急声说:“陈明洲,你……怎么了?”
“谁啊!大晚上的嗷嗷叫,你不睡别人还睡呢!”
原本在屋里睡觉的陶芳,忽然拉开房门走了出来。
第17章 他的皮带扣有点硌人
温稚根本推不动陈明洲的高大的体格, 就在她刚说出:“陈明洲,你……怎么了”的时候,里屋忽然传来陶芳的声音, 温稚吓得小脸瞬间失了血色。
她不敢想要是被婆婆看见自己小儿子和大儿媳妇这般亲密无间的姿/势,该怎么想她?
会不会觉得她不要脸, 勾–引她小儿子?
温稚浑身冷到了极点, 脑子里设想了好几种被陶芳指责怒骂的画面,耳边忽然传来陈明洲的压得极低嗓音:“嫂子, 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