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摩挲了下指腹,指腹间似乎还残留着梦里滑腻的触感。

男人重重捏了捏眉心,心里狠狠唾弃自己。

他真是疯了。

喝点酒都能梦见嫂子。

而且做的还是对嫂子极其不敬的梦。

陶芳从外面进来,见陈明洲站在那:“你愣着干啥?酒还没醒?”

陈明洲声音还透着几分沙哑:“醒了。”

陶芳进屋装了些东西,又去外面拿了点东西,陈明洲看她一大早忙里忙外,大包小包的,眉峰微蹙:“妈,你忙什么呢?”

陶芳又往包袱里塞了两斤玉米面粉:“小稚刚才说你魏叔今天中午走,我赶紧把要带回老家的东西装起来,等一会你魏叔过来带走。”

温稚从厕所过来的时候看到婆婆还在忙活。

屋里不见陈明洲,应该是出去了。

温稚松了口气,快速洗漱完准备早饭,婆婆已经把稀饭煮好了,就剩下炒菜了,温稚把菜捡好拿去水房洗干净,出来时在门口碰见了陈明洲,男人身躯高大挺拔,堵在门口,几乎将水房里的亮光都堵死了。

温稚慌乱的低下头往旁边侧了一步,让陈明洲过去。

陈明洲也因为昨晚的梦,愧见于温稚。

他走进水房,抬眸扫了眼低着头快速走出水房的温稚,心底升起几分疑惑。

他隐隐觉得嫂子今天有些反常。

她好像有意在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