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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早晨明媚晴朗,或许是因为昨晚下过雪,宋知禾感觉空气更加清新。不过依旧冷冽,说话时能够看到口中呼出的白气。
车子越开越偏僻,经过一处窄窄的乡间小道,在一处废弃建筑停下。
宋知禾疑惑地看向孟昱州。
“就是这里。”他打开车门,下了车。
宋知禾跟着孟昱州往里走,打开那扇破旧的铁门,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这里原来是一个废弃的工厂,被我买下,改造成一个小型的医疗所。”孟昱州边说边踩着台阶往下走。
光线昏暗,宋知禾夜视力不太行,差点踩空一个台阶,腰间被一只手稳稳地扶住。孟昱州扶着她,放慢了步伐,走完全部的台阶。
前方明亮起来,入眼都是纯白色,赫然一个小型医院。
一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到孟昱州面前,恭敬地叫了声“孟先生”,不等他提问,就开始汇报病人各项生理指标。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孟昱州带着宋知禾往里走去,路上遇到不少人向他问好。走到一条长廊,隔着半扇透明的玻璃,宋知禾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