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定不会放手,若不能与扶盈相爱,成一对怨侣也是极好。”沉云锦轻笑道,眉眼却翻涌着浓沉阴云。
浓到化不开,唯有将少女连皮带骨吞噬入腹,稍才平息胸腔的磅礴怒气。
宋华胜阖目垂泪,颤颤巍巍,只将此当成黄粱一梦,枕塌梦魇了。
伸手隔开少女膝骨,露出幽香花径,花阜上毛发稀疏,吐出股股春水,似是动情,男人埋首深处,口含花唇,伸舌挑逗。
舌身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时而吮吸着花壁皱褶,卖力讨好似的,悉数吞下腥咸淫水。
下体被湿热裹挟,薄红倏地漫上少女耳垂,玲珑曲致的身骨抑制不住地酥软,随喘声起起伏伏。
目视少女喘声愈加急促,沉云锦似心生得意,眉含春情。
“扶盈,你瞧,明明你也对孤动情了,为何不肯承认呢?”
少女张开贝齿啃咬男人臂骨,硬邦邦的,硌牙极了,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咬痕。
她狠咬,满是报复心性,花唇抖颤着喷出欢好的春水,泄了那玉面一脸。
第十二章乳名顺奴(H)
“呵……”沉云锦沉吟顷刻,稍显几许愉色,疏浅而过,佛若松竹玉箫。
瓷指插入少女黏湿的花穴,时而浅出,复又深入,捣弄出渍渍水声,泛起一片淫靡欲色。
指腹侧的细茧磨蹭着层迭媚肉,他乌沉的眸子略带促狭,伏在柔若无骨的白净耳垂,细薄气息悉数喷洒,狎昵道:“下面的嘴儿都喷水了,上面的还是硬的。”
这等浪荡放肆的骇俗言论,教一位深闺女子羞赧得面红耳赤,少女蜷曲着身骨贴紧男人,闷着嗓音不置一词。
那指腹修长如竹节,苍劲有力地抽插,总能平息花心深处的瘙痒。
指骨加重刺激花核的力度,他微微张口,伸出嫣红舌尖将那珠玉耳垂吞食入腹,尖利齿贝细细抵着,舔舐,抚弄,如同一匹饿狼,款待着如此珍馐佳肴。
“不……不要……”
耳骨弥漫着朦胧濡湿的触感,她呜咽地娇喘,像是承受不住折磨,化作软弱的菟丝花,攀附着青山仰止,埋首男人炙热宽阔的胸膛。
少女一身雪肌粉妆玉砌,点点掐指的红痕斑驳烙印,犹惹人怜。
男人从穴中抽出瓷白指节,慢条斯理地解开锦衣系带,释放出硬胀的欲根,上面盘曲着骇人的青筋虬结,冠首渗出腥膻的麝香气息。
少女素腰轻颤,眸若点漆,那粉嫩的幽处春水泛滥成灾,逐渐吞噬着骇物,直至抵入宫口,终是水乳交融。
花窗迭影相重,烛火灺息。
交合处无与伦比的美妙,如登临仙境。他眸色愈沉,指腹掐紧蛮腰细柳,下身骇物长驱直入,搅动风云,滑湿紧致的花穴箍得欲根愈加胀硬,硬挺着抽插数百下,囊袋拍打着玉臀,直将淫水搅出白沫。
她惊颤着,迎合,求饶,美仪万方,嗓间溢出破碎呻吟,额前青丝杂乱,水眸迷蒙,像是被蹂躏入泥的娇花。
“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吞着孤的欲根吞得这样欢儿。”
似烙铁般滚烫的阳物反复抵入宫口,抚平花壁褶痕,配合着少女起伏的娇躯,一下又一下地顶撞脆弱的花心,欲色肉根裹满淫水,随着撤离拉出细如银丝。
她像是沧海浮萍,被阴雨细丝不断敲打。
爽意翻涌,充盈着尾椎骨,男人挺腰做着末尾地冲刺,阳物深深抵进宫口,龟头愈发红肿,马眼翕张,炙热滚烫的白浊一滴不剩地悉数射入少女花阜之中。
待到浓重情欲褪尽,他抬起瓷白指骨,撇开她额前凌乱青丝,露出那杏眸水渍,嗓音沉哑道:“那孤是否可以理解为,扶盈言不欢喜孤,就是欢喜孤的意思?”
“……”少女咬着银牙,蹙眉啐骂道,“无耻……”
“不欢喜?”
“那再来一次。”
……
夜阑更深,烧灯续昼,沉云锦侧倚门户,漆眸中浮动着细碎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