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淌在竹席上。
她蘸着溢出的蜜液,猝然探入紧闭的幽径。
“嗯啊!”谢裁云脊背弓起,媚肉本能地缠吮上来。
元令殊并指成刃,借着滑腻春潮又添一指,两指在紧窄处撑开令人发疯的弧度,粗暴且毫无章法地搅弄着湿乎乎的花穴,媚腔随着抠弄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呜……太后……饶、饶了臣妾……”谢裁云语不成调地求饶,元令殊非但不收手,反将第三根手指缓缓顶入。三指并拢在花径里翻搅出黏腻水声,原本该是女性最为娇嫩隐蔽的地方,此刻正放荡地张着,艰难地吞着三根玉指,花唇被撑得发颤,边缘嫩肉呈现近乎发透的胭脂色。
拇指重重碾上珠蕊,惊得少女几乎是制不住地挣扎起来。
“唔啊啊啊啊啊……要、去了……”
呻吟骤然拔高,快感如决堤般倾泻而出,谢裁云两瓣花唇剧烈翕动,内里媚肉却绞得死紧,像是绞杀猎物的藤蔓般裹着侵入的指头,夹得元令殊手指都有点疼,自甬道深处疯狂分泌出花汁,淅淅沥沥打湿了身下竹席。
元令殊这才缓缓抽出被泡得发白微皱的手指,转而执起那枚缅铃,接着将谢裁云双腿折起架在臂弯,将她摆出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尚未平复的花穴犹自翕张着,紧接着便被银铃抵住入口。
“云娘可要忍住了。”元令殊低语,指尖抵着缅铃,缓缓推入穴内。
缅铃甫一入内便疯狂震颤起来,激得谢裁云脚趾蜷缩。这物件遇热愈烈,此刻陷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震得比先前猛烈十倍不止。
“咿呀!!”
谢裁云颤抖如风中柳絮,穴肉却诚实地吮吸着铃身的纹路。
“呜……不要……”缅铃被顶进甬道最深处,谢裁云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
那核桃大小的缅铃正正抵着宫口,剧烈的震颤顺着经络往四肢百骸窜,缅铃不似玉势的冰冷,不似肉棒的粗热,更不似手指的灵巧,而像是千百只蜂鸟在花房乱撞,从最深处炸开一簇簇酥麻。
这物件之所以被达官显贵们钟爱,正是因它最懂得如何折磨人。它会循着体温最盛处纠缠,如附骨之疽,似噬心之蛊,任你是冰清玉洁的闺秀,也要被这绵绵不绝的震颤,生生磨成贪欢的荡妇。
那物嗡鸣着往深处钻,每进一寸都带起层层叠叠的麻痒,滋味太过磨人,连带着她小腹都泛起诡异的酥麻,像是要把谢裁云的神魂都震散。
“呜……求您……拿出去……娘娘……臣妾、错了……呜嗯……受、受不住了……”
“方才玩我玩得那般胆大放肆,现在怎又在讨饶?”元令殊伸手将谢裁云从榻上拉起,“站起来。”
踉跄间谢裁云赤足踩上地砖,这一动作让体内的缅铃在甬道内滚动起来,她双膝一软,险些跪倒在地,被元令殊一把揽住腰肢强行站稳。两人都未察觉,刚刚那声脱口而出的“我”字暗藏多少隐秘的亲昵……
“太、太后……嗯……臣妾、真的知错……”她颤声唤道,铃音从她腿间发出,昭告着她体内含着怎样淫靡的物事。
元令殊凝视着她这副情态,忽然想让她亲眼瞧瞧自己此刻的模样。
“去。”她抬手指向殿角那面等人高的琉璃镜,“对着镜子跪好。”
谢裁云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每走一步,体内的铃铛便在花径里翻搅不休,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在体内旋转、滑动,镂空的纹路刮蹭着敏感的内壁,时而碾过最要命的那处软肉,时而又抵上微微张合的宫口,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好不容易挪到镜前,谢裁云已是气喘吁吁,满面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