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而言,太后一直缠绵病榻才是最好。

他沉吟片刻,状似无意道:“这几日天气渐热,母后卧病在榻,想必烦闷得紧吧?”

“尚可。”元令殊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锦被下女孩的发丝,语气淡淡。

“说来朝中近日也因暑热生出些事端……”萧景珩顺势开口,“母后执政多年,想必仍有大臣……会来讨教?”

这拙劣生硬的试探让元令殊险些失笑。

她指尖下移,抚过谢裁云绷紧的脊背,“哀家久病多时,前朝之事……咳咳……又怎会知晓?”

萧景珩神色稍霁。

他接着又试探着问了几句朝中要事,见太后始终答得滴水不漏,不由满意地勾起嘴角,转而说起些嘘寒问暖的孝道话来。

谢裁云听着二人的对话,稍稍松了口气,但紧绷的神经还未完全放松,就惊恐地感觉到,太后覆在她背上的那只手,竟然……竟然缓缓向前移,悄无声息地滑进里衣,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乳肉!

她倒吸一口凉气,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外面是皇帝关切的问候,而帐幔之内,锦被之下,那温热的掌心精准地掌握住一侧的柔软绵乳,指腹带着薄茧,已熟稔地揉捏起来。

那力道和热度让乳尖迅速变得硬挺起来,硌在掌心,元令殊一边与皇帝说话,一边拢住那团软肉慢条斯理地把玩,指尖在那绵软白腻的肉球上画着圈,时而轻拢慢捻,时而又恶意地掐住根部,将整团丰盈捏成诱人的形状。

那雪白的玉乳在她掌中变幻着形状,乳晕染上动情的绯红,乳珠颤巍巍地挺立着,可惜这香艳景致二人都无法看见,被锦被遮得严严实实,连带着谢裁云咬唇忍喘的模样,都隐没在黑暗里。

元令殊的指腹精准地寻到顶端那粒硬挺的红豆,或恶意揉捏,或用指甲盖轻轻刮搔,激得谢裁云咬紧贝齿竭力忍耐,才没让那羞耻的呻吟溢出来。

敏感的乳肉被揉得发烫发胀,偏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元令殊在锦被遮掩下,将她玩弄得眼角沁泪。

她蜷缩在黑暗逼仄的空间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羞耻和快感交织,那手指每揉一下,就像有火星顺着经络窜遍全身,连脚趾都酥麻得蜷缩起来。

最要命的是腿心还残留着方才的湿意,随着太后若有似无的触碰,竟又渗出几分黏腻,那湿意渐渐透过亵裤渗出来,若不是确信月信已净,她几乎要以为是又来了红。

她死死攥着被子,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泄出一丝声响被皇帝察觉。

萧景珩忽然话锋一转:“对了,柔妃不是来给母后侍疾么?怎不见人影?”

来了!

听到皇帝提起自己,谢裁云心下一紧。

“哀家打发她去备药了。”元令殊哼了一声,语气陡然转冷,“怎么?皇帝心疼了?舍不得你这心尖上的人来伺候哀家?”

萧景珩忙陪笑道:“母后说笑了。柔妃能侍奉母后,是她的福分。”

听到太后语气里的不悦,他反倒暗自欣喜,巴不得太后将所有火气都撒在这枚棋子上。

果然,妇人就是妇人。

亲政十年又如何,不过是占了天时地利。若非父皇驾崩时自己尚且年幼,这朝政大权又怎会落到一个妇人手中……

为把戏做足,他又故作关切道:“只是柔妃身子单薄,还望母后……多怜惜些。”

“呵,皇帝倒是怜香惜玉,既如此……哀家自会好好疼·惜她。”

而与此同时,那根滚烫肉棒,重新寻到了谢裁云的腿心缝隙,又开始不疾不徐地、极具存在感地在她腿缝间磨蹭挺动起来!

谢裁云猛地一颤。

太后疯了不成?!她怎么敢……

皇帝就在一旁啊!

她想躲开,却又担心自己轻举妄动会让皇上发现,只能默默承受着。

太后的动作幅度很小,但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地带,被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