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至大腿根的亵裤脆弱得不堪一击,此刻更是被那硬物蹭得紧紧贴在她湿润的屄肉上,坚硬的轮廓顶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

谢裁云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每一次跳动都震得她耳膜嗡鸣。

皇帝似乎又说了些什么,谢裁云听不真切。

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太后作乱的手指和那根肉棒上。

被褥之下,是一个与外面截然不同的、被情欲与紧张气息裹挟的世界。

腿间的硬物还在缓缓地动作,研磨着她敏感的腿根内侧。每一次缓缓的厮磨,龟头都若有似无地蹭过那藏在亵裤下的幽谷,激起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和空虚。

鼻息间全是浓郁的气息。有太后身上独有的香味,有自己因恐惧和羞耻泌出的汗味,渐渐的,还混杂了一种……熟悉而让人脸热心跳的腥甜气味。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更多湿热的暖流自腿心深处缓缓涌出,濡湿了亵裤。这气味被闷在锦被里,无处逸散,反而愈发浓郁,仿佛要将她的理智一并熏染、融化。她甚至觉得,自己那藏在亵裤下的牝户所散发出的隐秘骚味已经无孔不入,甚至已经透过锦被,在这寝殿里无声蔓延开来。

怎么会这样……

明明外面还有其他人……

那物隔着湿透的亵裤,在丰腴柔软的腿心间持续不断研磨,每一次缓慢的厮磨都像是酷刑,饱满的龟头碾过微微隆起的阴阜,坚硬的柱身与湿滑腿肉发出细微而粘腻的“咕叽”声,细碎的痒意和酥麻感从腿心处源源不断地涌上来,让她身体发软,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让肉棒卡进那两瓣之间好好蹭蹭。

谢裁云感觉自己几乎要崩溃了。

皇帝就在咫尺之遥的距离站着,而她却在锦被之下与太后……

分明是最不该行此事的时刻,可她却在这隐秘的偷欢下感受到了强烈的空虚。

她觉得闷热异常,不仅是被子里的闷热,更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燥热。被太后揉捏的那只奶子又麻又胀,顶端的乳头被反复碾压、捻弄,硬得像颗小石子。而腿心那处更是重灾区,屄肉被肉棒隔着已经被汗水和淫液濡湿的薄布反复摩擦,比直接插入还要磨人。

她的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身子香汗淋漓,将藕荷色里衣浸得半透,湿漉漉地黏在肌肤上,很不舒服。裆部那层湿透的薄绸紧紧黏在花唇上,将两瓣饱满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元令殊每一次挺腰,都像要顶开那层薄薄的屏障,贯穿进来。

完了……太后是不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