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琴酒欲求不满地摇晃屁股,臀部翘起勾引东衿。
琴酒越来越主动了,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东衿轻咬上琴酒饱满的臀肉。
三根手指在琴酒的穴中进出,只是手指的长度不够,尽管能触碰到前列腺,但更深处的瘙痒却得不到解脱。
琴酒努力夹紧穴口,期望着手指能够到达他最饥渴的地方。
“真是淫荡。”东衿一巴掌扇上去,红色的指印让整个画面变得更加迷乱,真想再咬上几口,不过他下身早已蓄势待发实在没心情玩前戏。
他将琴酒按在结界上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插入。
“唔…”琴酒一声闷哼,硬生生吞下狰狞的巨物,体内的瘙痒瞬间被热棒填充,不待东衿动作起来琴酒便自觉的扭动腰部去索取快感。
看着夹在自己和结界间的妖精,东衿一把扯住琴酒的头发将他狠按在结界上,挺动腰身夺回自己的主导权,“勾引谁呢,这么骚?”
东衿空闲着的手扇起琴酒的臀部,极佳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每扇一下便能欣赏到一阵肉浪,夹着自己的小穴也会适当收缩,于是他配合着自己艹干的节奏鞭策着琴酒。
直到琴酒一边的臀肉高高肿起,他才大发慈悲的换上另一边。
体内被贯穿填满的快感和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交融在一起,琴酒攀在结界上不断喘息。
他迷离的目光不时的移动到还在大走廊上的人身上。
星际的景象已经结束了,众人似乎摸索出了这玩样的新玩法,正有趣的尝试着各种景象。
他们不玩还好,一玩大走廊便变成了沙滩,琴酒都能感受到自己脚下的细沙溜进自己的脚趾缝,过于真实的场景让暴露感越发严重,每当有人看向他这个方向时,他便有一种自己野战被发现的感觉,既羞耻又刺激。
“东衿那家伙跑去哪了,刚刚带我们过来后人就不见了。”降谷零手中拂过细沙,回头看向自家穿戴整齐一脸严肃的幼驯染。
不对劲,一向以笑示人的诸伏景光,为什么会露出作为苏格兰时才有的表情?
“…”诸伏景光吞了吞口水润滑自己干涩的喉咙,但他的声音还是略带沙哑,“他的行动也不是我们能预测的。”
降谷零坐在地上偏头望着诸伏景光,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让他整个人染上几分可爱,“hiro?”
想艹,远远看着他们的东衿瞬间更硬了。
琴酒眯着眼瞪着某个勾引人而不自知的金毛,身体紧绷用力夹住东衿留在自己体内的肉棒。
“嘶,你这是要夹断我啊。”东衿上手拍打琴酒的臀肉要他放松,却没得到琴酒的回应。
太紧了,真的太紧了。实在没有办法,东衿只能掰开琴酒的臀肉用力艹干起来。
两人互相施加力道,无疑是让这场情事变得血腥。⒐543⒙008′
红色的液体滴落在沙地上将细沙染红,疼痛让琴酒松懈下防备,夹杂着淫液和血液的肉穴软和的包裹着将自己刺伤的利器。
“呼,不许咬唇。”东衿将两根手指伸入琴酒的口中玩弄着他的舌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因为疼痛而垂在腿间的阴茎。
两颗肉球得到了充分的抚慰,琴酒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挤出一声呻吟。
东衿将手从他的唇中抽出向他另一个小口伸去。
那后天被制造出来的花穴终究是没有天生的蜜穴来得硬气,很快便学会了讨好人的招式,毫不吝啬的吐出淫液来帮助润滑。
“不要用那里。”
感受到东衿将肉棒抽出,琴酒连忙出声,虽然他的穴疼得厉害,但疼痛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他向来更不愿意被东衿用花穴。
那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性别被模糊,也会唤起他不好的回忆。
“你得快点适应啊。”东衿亲吻起琴酒的脖颈,他上方的动作十分温柔,但下身的冲刺却没有丝毫留情,“阵,不要想那么多,只要把自己交给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