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有致的身躯尽数裸露空气中,绸缎般的乌黑发丝自然垂落在肩头,胸前两团饱满紧致的软肉若隐若现,顶端坠着两枚花蕊般的小乳珠,修长匀称的双腿蜷缩在干草堆上,散发着天然的诱惑力。
霍云容本就生得花容月貌,一身胜雪的肌肤在火光映照下更显莹润如玉,她抬起手稍稍挡住刺眼的火光,盯着自己的手掌,心中一片茫然。
白虎自她宽衣解带开始,便一动不动地凝立在旁,一双灿金的虎目散发着幽幽的微光,兽类粗重的呼吸在洞中起伏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寒风从洞外卷进来,挟着几缕冰冷的雨丝,霍云容打了个寒颤,终于回过神来。
胸前娇俏俏的两颗小红珠被冷风吹得立起来,霍云容双手抱臂上下搓了搓,借此趋走寒意,她转头对旁边的白虎道:“我要睡了。”
自从跟白虎生了嫌隙以来,她自己要睡便睡,向来不招呼它,可现在外头凄风冷雨,她身上又没有半件御寒之物,少不得要借白虎的皮毛取暖。
原先白虎听了这话必然就乖乖凑过来给她当被子,现在却不知怎么了,呆呆愣在原地,置若罔闻,一点反应也没有。
霍云容伸手揪住它的耳朵:“我说,我要睡了,你没听到吗?”
白虎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她,半晌才慢慢踱步向她趋近。
07.被舔了
霍云容瞧它呆呆愣愣的,心下狐疑,“你怎么了?可是病了?”心中又想,白虎也会患上伤风之症吗?
白虎却只是低头在她身上嗅,从颈间嗅到胸前,炽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霍云容打了个颤,汗毛直立,身体深处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
她刚想把白虎推得远一点,然而就在这时,白虎却突然伸出了火热的长舌,在她胸前狠狠一舔!
霍云容反射性地抱住白虎的头,颤声叫道:“不要!”她心中发怵,一个念头缓缓浮上心头,“你……你想吃我了吗?”
白虎不理,只是埋头在她胸前舔她的乳肉,那舌头又长又粗,还长了许多细密的软刺,扎在胸前引起一阵轻微的刺痛,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霍云容胸前的软肉极其娇嫩,哪里受得住这个,当即挣扎起来。
白虎却直接将她扑倒在地,一只前爪按在她白嫩的肚皮上,吊着舌头不管不顾地在她胸前肆意舔弄起来。
霍云容倒在地上,双手抱住它的头,左右扭着身子躲开它的舌头:“不,不要,别舔了……小白,啊,疼……别舔了……”
白虎却像被引发了狂性似的,半句人话也听不懂,舌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她胸前两团白嫩的乳肉舔了个遍,两颗小乳珠被它舔得火辣辣的,它犹觉不足,甚至还要往她小腹舔,直到霍云容哭出声才肯停下来。
霍云容胸前被舔得一片水光淋漓,又疼又痒,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也有了异样,她狠狠推开白虎,一丝不挂地躺在干草堆上小声抽泣,哭得梨花带雨,一头乌黑的头发铺在草堆上,更衬得浑身肤光胜雪。
她刚满十七岁,尚未定亲,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于闺房之事只是懵懵懂懂,从未受过这种事,但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出十分不妥,然而白虎是头畜生,又不是个男人,她也说不出究竟是何处不妥,慌乱无措之下能做的事便只有哭。
白虎舔得尽了兴,又恢复了原先的温顺模样,涎着脸垂头呜呜咽咽地用鼻子去拱霍云容的颈侧。
霍云容手上用了劲,狠狠推开它,眼中还含着泪,怒道:“你疯了吗?!”
白虎直直地看着她,眼中带有哀求讨好之意,似乎不知她为何生了那么大的气。
霍云容怒目而视,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过了一会儿,怒气才渐渐平息,抬手擦了擦眼泪,低声道:“算了,我跟你生什么气,你又不是人,当然不知道……”
伸手摸了摸火堆旁的衣物,还是湿漉漉的能拧出水,又冷得出奇,穿在身上怕是一宿都睡不着,只好作罢,她也不愿再跟白虎说话,倒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