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程川乐了,“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沈季池,好歹想个像样些的理由。”

被揭穿身份,司机亦不藏着掖着了,扯下口罩,从镜中和后座上的人四眼相对,森冷道:“对付你,用得着么?”

那目光让程川一下联想到雨林里的蛇,他再度打开手机,想给荣峥发个消息,却不料,信号居然已被屏蔽。

“别白费力气了,”驾驶座的人早有预料,志得意满,“你孤立无援,程川,不会有人来救你。”

“是么。”事已至此程川反倒不慌了,抱臂坐着,“你要带我去哪儿?”

“等你醒来就知道了。”

醒?意识到时态比想象中严重的程川伸手去按降车窗的开关,没动静。

“小看你了。”程川一边憋气,一边左顾右盼试图寻找能破窗的工具。而沈季池显然有备而来,怡然自乐地任他动作,最终在空调出风口迷药的作用下失去反抗能力,陷进沉睡。

“我早说过,”沈季池心情愉悦地哼完一段旋律,舌尖顶顶嘴里做成硬糖的解药,恬不知耻地笑了,“我他妈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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