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的,一直在默默淌汗,全部都滴答在了他的乳肉上。
很舒服的,一点都不让他讨厌,晏茶有些不自在地把手指全部插进隐安黎湿湿的发丝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抚着对方的头皮。
两个奶头都被濡热的口腔大力嘬吮过了,咬磨的早就变软,硬也硬不起来,只能肿着涨着,被唾液口水裹得晶亮。
未曾经历过哺乳期的乳尖还是青涩,它散发出微许奶馨诱惑起来,却又乳孔闭的紧密,把想亵渎内里的男人关在外面,惹得坦露的奶头和乳晕被尖锐的牙齿啃了又啃,盖印下细数不清的爱痕。
“啊……啊唔…安黎……安黎~好了……安黎……”晏茶后悔起来,刚刚答应补偿男人的时候,他没有多加一条要限制时间的规定。
隐安黎还在埋头吮啃,他的舌头刮过嘴里的尖牙,收敛着,很是小心的只用牙关去抿嚼。
不够,根本不够,要是能每天都吃到,他对妻子乳房的瘾症或许就会小点,已经有些自我情绪失控的男人这样想到。
他压着怀里跟他相比体型娇软的爱人,恨不得能用舌头舔遍对方每一寸每一片的肌肤。
流汗了也不要紧,他一滴都不会浪费。
他会本本分分地跪在地上,虔诚实意地吮过所有可以被允许吮吻的地方。
甜蜜独享的丰裕感,让隐安黎内心快慰,这感觉太过舒服,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裤裆硬痛。
幽闭的宅屋角落里,两道身影绞缠在一起,从中传来的呻吟声,从一开始的勉强压抑,变成了溃不成军的啜泣。
“安黎……安黎~哈啊~可以了……已经……”晏茶不堪忍耐地偏转过头,捧着隐安黎还在拱动的脑袋弱颤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