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被大夫搓揉过以后的胸乳,比之前涨的那会儿要舒服不少。
尤其在连绵不绝的奇异酸楚消下去以后,长时间绷鼓的筋肉得到了活络,持续性的酸楚慢慢得转变成了细密的触痒,痛感也跟着缓解大半,就是揉的时候太受罪了。
揉胸的过程中,受罪的也不光就是晏茶。
隐森长叹了一口气,这模样要是被他的其他兄弟听到看到,能让他们觉得隐森的身体壳子里换了个人。
扶在肋肉上的手掌动了动,单手托拢起晏茶的乳肉,轻缓快速地拨弄,男人注意着晏茶的表情,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擦搓到了涨硬到垂眼可见的乳孔。
晏茶这下又反应了,呜呜哀吟,动腰想躲。
都侧蜷进在男人怀里了,更躲不开了,只能是眼睁睁看着对方把自己硬到发痛的蕾芯掐捻到腻软出水。
大夫把微微发湿的指尖嘬进嘴里,“……不是奶水,是汗。”
晏茶睁大了眼,看着大夫舔指嘬尝。
像是为了安抚晏茶的不好意思,大夫还补了一句,“是甜的。”
晏茶更不好意思了,他并拢膝盖,欲盖弥彰地绞紧小腿,也不扭着身子要躲开了,讪讪道,“脏啊,你别吃了,我这个病……这个病好像也不是非得治,要不然算了……”
“不能讳疾忌医,这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大夫的唇齿边还挂着些手指头蹭带出来的唾液沫,“乳孔通了,就没事了。”
晏茶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不是的啊,他不是想跟大夫说这个来着,他是想说……
男人手里搓捻着晏茶的奶头,两个人脸贴着脸,亲密无间地拥在一起。
晏茶出神得看着那双望不到底的幽深瞳眸,昏昏沉沉地点了点头,嘴里附和道,“你说得对,大夫……你是大夫,生病了……就该听大夫的。”
男人摸了摸晏茶的脑袋,凑头过去,在他颈耳边蹭了蹭,低沉的语调里满是宽解包容,“不要担心,我会治好你的,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比我更值得你相信的人了。”
听见大夫的保证,晏茶眨了眨眼睛,眸光渐渐明亮起来。